,不过条件反射般的, 也知道怎么做,“呜呜”叫着,像是胡乱应付着林纾。 “我也想她,可是今天,我终于把她等回来了,她头发长了、人更瘦了, 倒比以前显得干练些,不爱撒娇了。” 阿福眯着眼睛,安静聆听。 “我是不是太凶了?”林纾问阿福,也问自己。 天知道他有多想把那只狠心的小狐狸揉碎在自己怀里。 一人一猫,沐浴夕阳,一直到月亮升上来。 林纾把阿福抱回猫窝,顺手给它开了个罐头,毕竟这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看着阿福懒洋洋吃起来,拍拍它的头:“过几天,带你去见她好吗?” 起身,到浴室,给浴缸放满水。 终于,他也能安心地好好睡一觉了。 ———— ———— 林纾是洗过碗走的,这顿饭,罗晓谕都吃得味同嚼蜡。 说实在的,林纾的手艺这几年,竟然一点进步也没有。 不过因为起点高,总体的评价还是应该算好吃。 他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罗晓谕眼前,关掉了她因为愣神而忽视的水龙头,而后却峰回路转,像是根本不认识她那样,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一句“好久不见”都不肯施舍给她,转身又回了客厅。 罗晓谕浑身的力气都被他带走,无力地靠着墙,听到他说:“爸,小鱼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还是让她好好休息,这顿饭我来做吧。” “爸?”罗晓谕冲出来时,林纾已经在厨房扎围裙了。 老罗笑呵呵给她解释:“林纾跟家里人正式吃了顿饭,算是认亲了。爸这辈子有儿有女,还都这么出色,很知足了。” “爸,你看电视,吃零食。”罗晓谕把眼前能够得着的零食都摆在老罗面前,“我去帮忙。” 老罗没觉得有任何不妥,调大了音量,“你们几年没见,好好相处啊,不许吵架。” 罗晓谕胡乱答应一声,进了厨房,关上门。 林纾正背对着她,拿不锈钢沥水盆洗菜。 “你什么意思?”罗晓谕压低了声音,靠着大理石料理台,抱着胳膊问他。 “就是你见到的意思,你不在,我替你照顾几个老人,尽尽孝道。难道你还是觉得我不配?” “你明知道我们的关系......” 林纾挑了挑眉,充满讽刺地看了罗晓谕一眼,伸手,把她从眼前拨开,从刀具架上拿起厨师刀,开始把肋排的筋膜挑破,切成小块。 罗晓谕垂着眼睛看案板上那双手,动作很熟练、不疾不徐,手指修长,沾着一点血水。 曾几何时,她靠在林纾怀里,也是握着这双手,调皮地在他脸上印个红嘴唇印,充满痞气地说:“爷这双手,小妞儿我能玩一年。” 轻易而举就分开的五年,到今天,她连触碰它们的资格都没有了。 罗晓谕稍稍仰起头,用手扇扇风,让发热的眼眶能降降温,抑制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你明明就不愿意做我爸的儿子......”罗晓谕一句话不敢说得太长,万一声音会突然哽咽呢。 林纾切好了排骨,语气很是冷漠不屑:“你就知道我不愿意?他们对我好,我真心把他们当成家人。我们都是感情动物,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对。” “况且,我不做儿子,做什么?女婿吗?罗晓谕,我的世界以前全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这没错,可你抛弃了我,足足五年,我像一颗逐渐坠落的小行星,已经回不去原来的轨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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