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润,流转之间勾魂夺魄,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被霍胤打量得不太舒服,下意识的收起了手中的书,把书放进了包里。 还未起身,阮时颜就听到了这个男人的声音:“entschuldigung, wie komme ich zur schulaula?” 说的是德语,十分标准。 霍胤刻意压低了一些声音,换一个语种去讲话,声音也会有轻微的不同,因而阮时颜并没有听出这是霍胤。 他在问阮时颜,学校礼堂怎么走。 阮时颜缓慢的告诉了学校礼堂的位置。她在语言方面虽然有天赋,能够听懂德语,也能进行复杂的对话,但学了才一年,难免和标准德语发音不同。 霍胤用德语问她:“你是中国人?” 阮时颜轻轻点头。她下意识的不想靠近这个男人,觉得这个男人很有危险。 霍胤笑了笑,继续和她用德语交流:“好巧,我也是华人,我在学校任教,是音乐学院的教授,我叫hiram。” 阮时颜眼睫毛颤动了一下,她并不想过多的和这个陌生男人交谈,哪怕这个男人是什么教授。 她点了点头,拿着包就要离开。 霍胤突然笑了起来,他长得很英俊,是怎么都挑不出缺点的长相:“同学,不告诉我你的名字?” 阮时颜抿了抿唇,想了想才道:“daisy。” “daisy,我们还会遇见。” 虽然阮时颜比较低调,学校里的男学生大多不喜欢过于安静的亚洲女孩子,但她长得漂亮,美不分国界,气质也特别神秘。 私下里,男学生都称呼阮时颜是“东方来的美人”,不少大胆的学生都直接追求她。 不过,阮时颜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她都拒绝了。 阮时颜只想要顺利毕业。 她知道,霍胤可能已经忘了她。他的生活五颜六色,从来都不缺乏新鲜的女人,不会一直记挂着她。 或许等哪天真的放下了,阮时颜也会考虑回国,找个安静的地方,安安静静的住下来。 阮时颜租的是环境比较好的房子,她在德国花销不算太大,白荟和阮锋每个月打给她的生活费并不能用完,阮时颜偶尔也会卖一些多余的画作。 回到住处后,阮时颜煮了一个鸡蛋,热了点牛奶,她一边用晚餐一边看书,今天下午看的那本书还没有看完。 等看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她洗澡上床,订了闹钟,明天还要早起去上课。 第二天,阮时颜吃了早餐下楼,她买了一辆白色的宝马,平常都是开车去学校,但她今天开车过去,还没有到学校,半路上车抛锚了。 阮时颜不会修车,她也不懂车,她下车后就要给carrie打电话问问附近拖车联系方式,后面突然传来了开车门的声音。 那个叫做hiram的教授也开了一辆宝马,阮时颜不认得车的型号,只认得车标,他的是黑色的。 阮时颜装作没有看见他,她低头继续找carrie的手机号,身后却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车抛锚了?快上课了,来我车上,我带你一程。” 阮时颜不会上陌生男人的车,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要在这里看着我的车。” “怕别人给你偷走?”霍胤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扔到阮时颜的怀里,“既然你这么喜欢这辆车,我帮你找找它的问题。” 他从自己的车里拿了工具。 十几分钟后,阮时颜看到这个所谓的音乐教授对她挑了挑眉:“你试试。” 果然修理好了。 阮时颜从车里找到一条干净毛巾和一瓶矿泉水,她下车后把毛巾打湿递给霍胤:“hiram教授,谢谢你。” 霍胤用湿毛巾擦干净手,看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