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人‘,那个最重要的人……不会便就正是如今宫中这位吧?” 赵显的思绪一时被江充打断,僵着脸,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没有否认也没有应声。 江充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赵显忙眼神示意一旁的山庄仆从把人拦下。 “这事我帮不了你了,赵小公子,赵大人,或者说你想让我叫您赵爷爷都行,”江充面无表情的回过头来,冷冷道,“小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惜命的很……你艺高人胆大,都敢把主意往陛下的女人身上打了,但江某我实在是奉陪不起了,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了。” 江充说罢,转身想再走,却仍被人拦着不能动作,可怜他一介书生,对着赵显是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只能寒着脸冷冰冰道:“赵大人这是打算过河拆桥,上演一出恩将仇报?江某我昔日好心助你一把,你现在是嫌弃江某人事儿多,打算杀人灭口了吗?” “江大人想到哪里去了,你我同僚一场,杀了你剩下的事儿难道全我一个人自己做吗?”赵显从容踱步,缓缓地走到江充身畔,哂然一笑,恭敬的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唇角微勾道,“江大人若是只是不想掺合此事,自然随时都可以抽身走人,只是……不知道江大人这一走,前脚刚从我这门出去,下一站是想走到哪儿去呢?” “赵显,我帮你一次,已是助纣为虐,若是再知情不报帮你隐瞒,那便是错上加错,大错特错,”江充闭了闭眼,面无表情道,“我现在若是告诉你我不会去告知陛下,怕是赵大人也不会信我……赵显,我不知道你曾经遇到过怎样的难处,但听我今日一句劝,收手吧。” “你若主动去好好地与陛下解释一番,陛下爱惜你之才略,未必会就此事如何苛责于你。” “我自然迟早会去找上陛下‘聊上一聊‘,但却并不是现在,而这也不劳日夜在政知堂里操劳俗务的江大人您再累心了。”赵显挥了挥手,示意人呈上一处红木托盘来,那托盘上端端正正的放着一只浸了血的鸳鸯戏水荷包,看得江充整个人霎时愣在当场。 赵显细细地打量罢江充颤抖的神情,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从容不迫、胸有成竹地以两指捏了那荷包起来,还特特地当着江充的面捻了捻其上的染血之处,微微笑道:“江大人,我赵显为人立世,最是知恩图报,您既都帮了我一回了,何不干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呢?” “赵显,我江充难得做一次好事,好心帮上你一回,”江充的目光呆呆地从赵显两指间的荷包上移了出来,面色阴寒的怒视着赵显道,“你今日却恩将仇报,拿綰娘来威胁我?!” “不不不,这怎么能算威胁呢,”赵显却半点不急不怒,甚至还微微笑着从容道,“江大人,我这难道不是报恩么?……据我所知,您找那位江姑娘有好些年了吧?这要不是给我恰好遇着了,这位江姑娘还不知道要在那群恶人手里吃上多少苦头呢,我今日好心送江大人与心爱之人团聚,您怎么能把这当成‘威胁‘呢?” “我这明明是在报答您之前出手相助的恩情啊,”赵显从容的将手中的荷包放到了浑身上下正僵成一团的江充手上,微微笑着道,“我也不再拜托您做什么,只消得您闭口不言,全作不知情而已……日后若是陛下当真问起此事来了,我也自会去他面前好好解释,绝不拖累江大人您!您看,江綰姑娘这一辈子,都吃了那么多苦了,您这还舍得……” “赵显,我可否问你一句,你是何时便接了綰儿过去的?”江充冷着脸藏了那荷包到怀里,问罢也不等赵显回答,只面无表情地自问自答道,“你今日既准备得如此充分,恐怕,她到你手里早不是一朝半夕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她,我一直在苦苦地找她,我一边为陛下做事一边用尽手中的权力找她……” “你我认识也不是三天两日了,你便就单在旁边那么看着我找?看着我痛苦?三天前的你竟然还有脸来去求我出手帮忙!” “赵显,你这样的人,真是没有心,”江充冷冷一笑,刻薄地弯了弯唇,讥讽道,“也真是十足地叫人恶心。” 赵显脸上从容不迫的笑容也终于挂不住了,冷冷地板起脸,图穷匕见地刻薄道:“江大人,大家也都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说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