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是什么职业?也是教授吗?” 喻女士看上去还真不像个国家单位的工作人员,倒像是个女明星,漂亮,身材好,气场强大。到了这个年纪了还有一张少女似的脸,这要不是有钱人家,哪能保养得这么好? “他外公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外婆好像是个高中老师,不过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就很少再提起来了。明景晏他妈妈呢,是自己开的美容院,几乎每个城市都有店面的那种,港城也有,还给了我一张卡呢。” 苏凉从包里翻出来那张美容院的高级vip卡,给苏母看:“可以护肤,也可以保养身体。等下次妈妈休息我也休息的时候,咱们一起去做做背,可舒服了。” 苏母点了点头,却仍是觉得不踏实,又问:“那,咱们家的情况,小景都知道吗?” 苏凉总算是明白母亲的意思了,这是还在为今天五千块钱的见面礼耿耿于怀呢。 “妈,您这是在跟谁较劲呢?公公婆婆给的礼物值钱,您和爸爸给的红包也不磕碜啊,明景晏他还挺高兴的呢。” 苏父也说:“我也寻思着,五千块是不是太少了?要不,再给一万?” 苏凉哭笑不得:“爸,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您就别再念念不忘了。而且,婆婆给的这两个吊坠,比这套房子要值钱得多,您觉得给多少合适啊?” 苏父苏母吓了一大跳:“那么值钱?” “翡翠的嘛,而且还是纯种翡翠。”苏凉耐心解释了一下,又说,“不过玉石的价格,本来就是商人炒起来的,这会儿是值钱货,说不定过上个几十年,就又不值钱了,谁也说不好。” 而且,在喻女士眼里,这可能就是个能带的出去,还勉强算是有面子的饰品吧?毕竟喻女士又不热爱赌石,她只是单纯喜欢好看的东西而已。 不过苏凉很怀疑,价格也是决定喻女士审美的要素之一。要是这个坠子不是几百万而是几百块的话,喻女士连个余光都不会施舍给它。 苏母又问起来这几次苏凉从喻女士那里收到的其他礼物的价格,甚至包括她身上的小外套:“这衣服,是不是也好百块上千块?” “两千多,纯羊绒的。其实性价比不高,容易起球,还爱起静电,要不然我上班都不敢穿它?也就图个好看了,品牌就值一千块了。” 可不是嘛。以前苏凉小的时候,家里也养过几头羊,学人薅羊毛织成毛线,想给闺女做个袄子,冬天穿暖和一些,但是那静电滋遛滋遛的,吓得闺女根本不敢穿,头发都不敢碰一下,后来就歇了这心思,老老实实给做棉花的了。 没想到大城市的人,却依然还是爱穿。 说到最后,苏母已经麻木了,反正就是,自己家这点家底,跟人家完全没得比,也就别在金钱上面叽叽歪歪了,有多少给多少就是了。 为了让苏父苏母安心,苏凉今天下午的时候,也跟明景晏商量了一下,决定将那一大笔过了公证的分手费,一点一点透露给父母,便说道:“去年我刚来研究所的时候正赶上所里有个项目组筹钱集资,说是等卖了专利分红,我就找同学筹了几万块,前两个月分红下来了,翻了好几倍呢。” 苏父立刻兴奋地问道:“真的吗?那要是再有这样的项目,你来家说一声,我跟你妈也攒了些钱,虽然不多,也就七万多块,你看看能不能捎带上。” 苏凉有些惊讶:“啊?咱家有这么多钱?” 不怪苏凉不相信,在老家的时候,每年卖了棉花,父母都是第一时间将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打给她,省的被奶奶吸血,就没了。但那时候,一年最多也就3万多块。 苏母笑了起来:“刚来的时候,我跟你爸加起来一个月也有八千多块的工资,房租一千八,吃喝水电费和物业费加起来一个月一千块都不到,你又不经常在家吃,其他也没什么支出了,每个月能攒下五千块,一年就攒了六万。今年开始,工资又高了,加起来差不多一万了,房租押金退了五千四,下个月开始又不用交房租了,一年还能多攒将近三万呢。” 苏凉算下来,她爸妈这根本就是没舍得花,平时都随便应付着过日子啊。不到一千块的生活费,在港城,能吃到什么啊?就算她一个月能从食堂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