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段时间她化悲痛为力量,玩命的工作,整合了自己手上的所有资金,将顾安两家企业并购,才有了mg的雏形。 后来,她又遇上了应叔。其实mg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应该多感谢应叔,我妈那人虽然聪明有些商业头脑,但是如果只是她一个人,mg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规模。” 夏花久久失语,不知如何开口接这话茬,便挑了个看上去愉悦些的口:“那为什么qiu没有和他在一起?” 顾随怔了一会:“应叔求过很多次婚,但是都被我妈拒了。” “为什么?” “她说自己克夫,不想连累应叔。” …… 所有人都羡慕顾凡秋,可所有人都不会愿意去成为那样的女人。 她绝世容颜,却在二十六岁之后就永岁凋零。 “二十多年了,我妈也是够狠,咬牙就这么挺了过来。前前后后、反反复复的抑郁症,厌食症,也把自己折磨的够呛,后来一咬牙真就这么挺了过来。 拗过那口劲儿,整个人活的比谁都潇洒,潇洒的都过头了。什么流言蜚语都不在乎了,mg的事高兴管管,不高兴甩手全丢给应叔,去蹦极、环游世界、打扮的跟个二十多的老公主似得……”顾随摇头苦笑。嘴角有丝欣慰。 挺好的啊~总比沉溺在过去的悲伤里走不出来好。 他们聊着聊着,不知不觉的就到了。 夏花还没来得及从那qiu的故事里跳出来,就被车窗的场景震惊到了。 红毯灯光,典雅古堡。 先进入视野的就是那二十来米的长毯,三米宽,夹道两边围满了记者和闪光灯。让人头晕目眩。 长毯通向古堡,主屋阔达贵气,乳白壁砖更是营造出古希腊的风格。两侧廊柱间镶嵌着一幅幅浮雕作品,距离还远,夏花并看不清楚。可整个视野里、华丽的陈设和古典碰撞,都让人不得不佩服设计者的匠心独具。 先是应程从前面一辆车下来,为顾凡秋开门。两人挽着手臂走上红毯。所有的媒体几乎同时聚焦过来。 夏花看着顾凡秋的背影,不知为什么,那一刻脑海里竟浮现出“奇女子”这三个字。 红毯前面,两位碧眼金发的夫人和燕尾西装的绅士听到动静,统统转身过来。 像是相熟。 他们笑着停下,等顾凡秋走到身边,双方拥抱、贴贴脸颊。 聊了一会,顾凡秋慢慢扭头过来,朝他们的车招了招手。示意也可以下车了。 可夏花手心莫名一紧。 虽然在相城也参加过无数的酒会晚宴,但还是被今晚这场的规模给惊到了。 “别怕,他们不吃人。”顾随玩笑,手搂在她腰上。 “说不定呢。说不定真吃人。”被他挤眉弄眼这么一逗,倒是轻松了些。她笑,把腰间不规矩的那只手拿开。 “那也不敢吃你,你不是一般人。” “哦?我是什么人?” “你是我的人。” “脸呢?” “这呢。要亲么?”顾随笑,手又不安分地搭上去,这小蛮腰软缎跟杨柳似得,真叫人把持不住。 却不巧这次正好碰在夏花的痒痒肉上,人一跳躲开,方才的紧张也跟着烟消云散。 她笑骂:“顾三岁,你别闹啊!外面那么多人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