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人,都会回来向你讨债!” 慕容辰看着瘫坐在那里狼狈不堪的父亲,此刻心里竟然没有任何波澜,忽然想到一个人,又冷冷的开口道:“哦,对了,还有一个人,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忘记了或者是不知道,对白天蔚这个人,你还有印象吗?” “咳咳,咳,白,白,天蔚?”慕容滇陡然瞪大双眼。 这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那个人的容貌他永远烙印在心上,挥之不去。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忘记。 可是,儿子慕容辰怎么会知道,他究竟知道了些什么? 从刚才慕容辰问自己那番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可是不论如何,他都想做最后的一番努力挣扎,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其实都是为了慕容集团。 为什么就是没有人理解呢? “怎么?现在都想起来了吗?”慕容辰反问道。 他已经知道这个叫做白天蔚的女人是慕容滇内心至今深爱着的人,他没有权利去决定慕容滇爱谁,但他绝对不允许慕容滇因为自己的私念来迫害自己的母亲。 “我,我……”慕容滇坐在那里面容苦涩,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一个所以然来。 “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破书房的气氛。 慕容滇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慕容辰又重新坐到沙发上,两个人就像刚才的正常没有发生过一样。 “进!”慕容滇开口对门外说道。 门外的管家在听到应声后,推门走进书房,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袋来到慕容滇的书桌前,对两人恭敬的打着招呼说道: “先生,少爷,这里有一份快递刚送过来的,急件!” “寄件人是?”慕容滇问。 “回先生,没有任何署名!” “好,放在这里吧!”慕容滇指了指书桌旁边的位置说道。 现在他没有心思来理会这份快递是谁邮寄给自己的,也不想去知道,既然没有任何署名,即便是急件又能怎样,只能说明不够急,如果真的那么急,怎么可能连署名都没有。 “是!”管家应道。 …… “怎么?做贼心虚了吗?连打开一个没有任何书名的快件的勇气都没有了?”慕容辰刚才坐下之后,又开始玩他自己的手机游戏,盯着放在书桌上那份快件,神色凝重。 慕容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开口说话,他满脑子都是慕容辰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尤为清晰的就是白天蔚的名字,看着眼前这份没有任何署名的快件。 是啊,他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唯诺,就连一份快件都没有勇气去打开。 难道真的就如慕容辰说方才说的那样,自己是在做贼心虚? 其实,这几年他真的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每当自己闭上眼睛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都会变得异常清晰,历历在目,每天甚至都会做不同的噩梦,整日整夜的这样折磨着自己。 这几年慕容滇以为,只要自己喝醉,就不会再想起这些事情,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得逞过,不管自己清醒的时候还是喝醉的时候,这些事情就像烙铁烙下的印记一样。 永远都消除不掉。 …… 当慕容滇将未署名快件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的时候,一张张看上去有些年头的旧照片,一瞬间全部都散落在了书桌上,当慕容滇看清楚照片上内容的时候。 一双眼睛瞪的比刚才还要打,喉间的呼吸也变得不顺畅。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