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看了?这就是证据啊,打开就可以看见,可是我没有密码,他连密码也不愿意告诉我。”徐玉玫急了,眼眶红了带着哭腔。 桃桃皱眉觉得不对劲,连忙把纸巾递过来,“徐女士先别急,这件事情咱们再好好说说。”习月安抚道。 一个小时以后,徐玉玫才离开,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心情还十分起伏,习月光是安慰就用了半个小时,之后说话又有些颠三倒四的,桃桃在一边看着都觉得奇怪,心里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徐玉玫走了,习月上楼,交代桃桃去查点资料,把刚才徐玉玫的记录整理一下给她。 桃桃坐下来回想了一下,刚才徐玉玫根本没有说什么实际上有用的东西,一直在反反复复的说她老公的不好,说她为了这个家里费心费力的。 这倒是常态,哪个女人到了这个时候都会觉得委屈。 桃桃把少到可怜的记录整理了一下发给习月,翻出徐玉玫的档案来看,上面有徐玉玫详细的的履历,这是徐玉玫自己交给事务所的。 桃桃看完了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又看了一遍,在下面的叙述中发现徐玉玫有精神病史,“被害妄想症”。 桃桃只听过这个病症,从来也没有见过,只好上网查这个病的症状,“患者常处于恐慌中,觉得被人非议,多疑,经常觉得自己被人迫害”。 桃桃低声念叨着这个病的症状,刚才徐玉玫就一直反复的强调他老公打过她,经常骂她,对她不好,她一直委曲求全,怀疑她老公已经把财产转移了,想要习月帮忙把财产拿回来。 虽然上面写着徐玉玫的这个病症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了,现在已经好了,可桃桃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刚才徐玉玫拿过来的手机,锁屏上明显就是徐玉玫,既然两人的关系已经破裂到了这样的地步,那为什么她老公的锁屏还是徐玉玫呢? 如果作秀,那也太没必要了,难道她老公出轨的那个女人就不会介意吗?这样对她老公没有半点好处啊,桃桃不懂。 当然了,桃桃也没有说徐玉玫说的就是假的,也没有说徐玉玫现在还有这个精神疾病。 就是觉得这个事情有点奇怪,从她拿出她老公的手机的时候桃桃就觉得不对劲,看来还得调查一下。 桃桃上楼带着材料去问习月,“习律师,徐玉玫有精神病史的事情你知道吗?” “看见过,怎么了吗?” “我觉得她语气有点不对劲。” “你是觉得她是说谎?”习月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桃桃。 “不是,我就是觉得她说话颠三倒四的,没有逻辑。” “你年纪还小,这样的离婚案我办过两三个了,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淡定的面对这一切,情绪激动也是常理,再说她的病史也好多年了,真要是有这个病,怎么可能主动提出离婚。” “是,那习律师和徐玉玫的老公联系过吗?” “徐玉玫不打算和解,我就没有私底下联系对方当事人,而且徐玉玫多次问我会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老公,让我不能说,说她老公会打她。” 习月也不知道徐玉玫说的是真是假,可既然当事人有要求,她按要求去做就好了。 “这样啊,我知道了,那我先下去了。” “等一下,你想去联系她老公?”习月似乎猜到了桃桃想干什么。 “有点想,这样的话违规吗?”桃桃实话实说。 “不太好,徐玉玫已经说过不能联系,我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 习月没有想到桃桃还挺有想法的,只是一个实习秘书,连实习律师都算不上还想联系对方当事人。 “好的,我知道了。”桃桃听出了习月的不悦。 下楼之后又把录音笔听了几遍,越听越觉得徐玉玫的逻辑和正常人不一样,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经历太少了吗? 心里还是烦乱,可习月这样说了,如果她联系了,倒有点越俎代庖的感觉。 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有点心烦,点了外卖去易珣办公室吃,易珣见她的样子问了句,“怎么愁眉苦脸的?” “易珣,你说有没有可能一个有精神病史的人单方面提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