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让我跳级的话,我就不读了。”妮妮开始威胁起我来,“我已经跟老师说了,老师说需要您到学校办点手续就好了。” 为了稳定妮妮的情绪,我也只能暂缓答应了下来。 当晚,方子在厨房里忙活开了,我走进厨房,关上了厨房的门,对方子说道,“你别跟着念钟胡来,他现在是气头上,等他气消了就没事了。” 方子一边炒菜一边笑道,“我看啊,他才不像是冲动做的决定。刚刚跟我说的有模有样的,要去上班了,以后要挣钱给家里还钱,工人的工资不能欠,那是人的血汗钱!” 听到方子的话,我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方子的肩膀,“你几十岁的人了,还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给洗.脑了?” 自打知道金钟活着,虽然我跟方子联系少了,可我对方子也不如以前排斥了,反倒感谢着他一直都陪在我们一家三口的身边。 方子笑了,“哪是什么洗.脑啊。不过姐啊,这事蹊跷啊,不应该是金钟做的啊,他就算是跟别的人好了,你这么多年为他也做了不少的事情,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啊!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方子主动提到了金钟,他对金钟的为人还是十分相信的。 “他为什么坐牢?”我看着方子。 方子将炒好的青菜盛入盘中,我接过了锅一边洗着一边听他说着,原来金钟是一直以来又赌又嫖的,被人给逮住了,加上人家小姐非说是他强硬来的,而且上了还不给钱,就给送进了监狱,一蹲就是半年。 听到金钟的状况,我真是有点想不起曾经的那个金钟了,只爱茶只爱我的金钟。以前的他,为了掩人耳目,就算是跟着周游嫖,也是找了个挡箭牌,现在他左腿没了,反倒推开我,强行与小姐发生关系,还沦落到没钱给。我哭笑不得地将洗好的锅递给了方子,“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金钟吗?” 方子往锅里倒了油,叹气道,“真是不像他。” “过几天他出狱你要去接他吗?”我伸手递了一张纸巾给方子,“擦擦汗。” 方子接过了纸巾,笑着看着我,“姐,我们还是挺有默契的嘛。” 方子接过纸巾的时候,手碰到了我的手,我立即把手收了回来,不知何时,这样的默契竟然发生在我跟方子身上。 方子笑着擦了汗,继续炒菜,“要去,怎么不去,这块地的事情我要问清楚。你要一起吗?” 如果是个人,我想我也并不想见到金钟,可因为这块地,坑害了不少龙氏的员工,没办法,我只能选择去见他。我点了点头,对方子说道,“为了那些工人,我也得去。” “姐,这样,我去找他,你这几天抽个时间去刘鸿渝家里,那一千万到现在也没有下落。我想应该是藏在她家里的,她不敢用,孟杰因为入狱她的案子也没有人追查下去。现在就算找金钟问清楚了,我想他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先可以拿那一千万应应急,我要是想帮你,你也不要,我们就兵分两路。”方子将鱼肉下锅,盖上了锅盖,头脑清醒地跟我说道。 经过方子的提起,我才是想起那日在警察局里刘鸿渝跟我说的话,她确实不敢动一千万,不敢存起来,也不敢花出去,当然只能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一天,在方子的劝说下,两个孩子还是没有走,依然在家里住着。而我第二天就开车去了刘鸿渝的家里,布满灰尘的家,是杜帅从绵阳过来特地帮我开的门。 “以前警察来搜过好几遍,也都没发现什么。这个钱,如果你能找到,就先给工人们发了吧,就当是你欠了国家一千万。”杜帅站在门口。 我在刘鸿渝的家里找了半天,也是没有任何发现,墙壁都是实心的,也没有改动过,家里没有保险箱,衣柜里能放下那么多钱的地方,也根本就没有。我将视线落在了刘鸿渝的床上,她的床有些奇怪,我总觉得有些高低不平,我伸手摸到了床垫下,瞪大了眼睛,杜帅走过来帮我一起把床垫抬起来,一沓沓钞票整齐地放在床垫下,似乎是为了防止发霉,每一沓还特地抽空了,在床上摆成了个小床垫。 “反贪局的来找过好几次都没找到,你居然真的找到了?!”杜帅惊呼,“她果然拿了这么多钱,哎,钱这个东西真是害人的玩意儿。” “打电话给反贪局吧,钱找到了。”我看着杜帅,我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