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恼怒,孤儿院的领养标准是健康的家庭加没有孩子,并会让领养人承诺不再生孩子。承诺往往是承诺,即便是到时候珂儿被送回孤儿院,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不会感到愧疚。 我放下资料,又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啪的一声点燃。 扶着脑袋仰面躺在办公椅上,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一支烟我没有再抽一口,直到我嗅到办公室里一股烧焦的气味,我赶紧睁开眼睛,才是发现自己手中的烟蒂都掉在了地上的毛毯上,而火已经烧到了烟头上,我才是在一旁的杯子中掐灭烟头。 起身伸了个懒腰,让助理去找保洁过来打扫办公室,当保洁进了办公室就皱起了眉头,直冲冲地跑到窗户前把窗户打开了,甚至还喃喃自语,“这得抽多少烟呀……” 她刚开口,助理就在一旁咳嗽两声,保洁这才是注意到我还在办公室里。 我挥挥手,“好了到旁边的休息室叫我。” 我进了休息室,无可厚非,空气确实要比我办公室里清新得多。 不多时,办公室打扫好了,助理过来叫我的时候把原本藏在沙发里的窃听器放在了我的面前,“谭总,这个是在沙发里找到的,是保洁阿姨打扫说给沙发垫子吸吸灰结果把这个给掉出来了……你看这个是放回去,还是……” 助理的询问,让我皱起了眉头,看样子她是以为这个东西是我放的! 我拿起那枚我早已知道的监听器,问道,“这是你什么?有点像电视里的偷听用的东西……” “谭总,这……这不是您放的?我还以为……”助理惊愕不止。 “难道是金刚?”我喃喃自语…… “是昨天那个被抓走的老人吗?他昨天来这里的,他也坐了这个沙发的,一定是他偷偷放进去的!”助理很快就顺着我的猜想往金刚上推理了。 “不!应该不是,他那么大的年纪,应该不懂这些!你找几个人到楼外转转,我想这个因为信号的原因,要听我说话的人应该不远!”说完,我才是把监听器扔在了地上,顺势踩上一脚,没了这个东西,我大概还要继续演戏下去,连在自己的私人空间都要演戏,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不多时,刘警官就来电话了,“变聪明了,从来不抽烟的你,今天抽了一办公室的烟,找着借口让保洁彻底打扫,顺便把我放的东西给扔掉。” 刘警官似乎对我充满了恶意,一向能沉得住气的她居然因为我这天的所作所为动了气。 她能敞开天窗说亮化,大概已经猜到我早就察觉到了,那枚监听器对于她而言,也没多大的用处。 我却偏偏还要在电话里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刘警官,是你放的?!” “如果我不说是我,你恐怕又要让金钟去对付谁了。但确实是我放的,你好自为之。”刘警官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回头,趴在窗户上,看着那辆白色的面包车不久也离开了。 她并不是放开对我的监视了,她是知道这段时间她无论做什么,她都不会有结果。加上警察的资源有限,她不可能一直用没有证据的东西一直浪费资源。 我松一口气,这对于我来说,也轻松了不少。 我重新回到办公室,助理不多时回来也就告诉我,没结果。 我也没有动怒,毕竟也只是指使他们去演了一场戏。 后来财务过来告诉我,公司的公用账户上多出一千万,询问是否是我打的。 我没有做任何回答,也许是金刚被抓了,所有的钱都归还了,也许是金钟或者方子他们中的一个人做的,到底是谁,我不得而知。 可连着好几天,我也没有听到金刚被抓的消息,要是他真的进了警察局,警察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我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接到。我想金钟跟方子两个人中一定有一个人变成了我的冤大头,我期望不是金钟,不然这戏还真是不好演。 反而,龙昊冉哭着来找我闹了。 “是不是你!”她一打开门,就哭着对我质问。 我看着她浑身上下的打扮,身上的衣服还是一年前的款式,虽然是品牌货,但早已过时,脚下却穿了一双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