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简约而雄厚。 作品的打磨按例是不用选手做的,所以何信看了看之后,站起来。 这时候隔壁的蔡玉驹正好也在雕最后的几刀,两只一大一小的螳螂出现在白玉白菜的边缘上。 蔡玉驹一刀正好划向大螳螂的头颈处,受到何信交作品的影响,他一刀划过头直接将大螳螂的脑袋给划拉下来。 他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候何信已经交出了作品正要走出赛场。 “站住!”蔡玉驹提着刻刀就架在何信的脖子上,“我让你站住,你为什么还要走!” “蔡玉驹,把刀放下。” “蔡玉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 “我要控告何信干扰比赛,他交作品的时候故意发出声音来,以至于我……我的作品毁掉了。” 蔡玉驹欲哭无泪。 “胡说八道,我们怎么没听到响声?”邱老愤怒了。 钟汉汉也皱皱眉头:“蔡玉驹,先把刻刀放下,这事有这么多摄像在这里,还能查不明白吧,你用刻刀威胁他是没用的。” 蔡玉驹摇摇头:“我不管,我要求重赛,不然我和他同归于尽。” 现场一片哗然。 邱老痛心疾首地指着蔡玉驹:“你说他影响你了,你看看你现在影响多少人!” “我不管,我的作品因为何信毁掉了,我要求重赛,这场不算。” 钟汉汉低喝:“不要无理取闹,再不放手,我取消你的玉雕师资格。” “你们都是一伙的!是不是已经内定了谁是冠军,我不服!冠军是我的,只要我重新比赛,我一定会赢他的。” 一个评委:“这家伙别是疯了吧,我平时看他就足不出户的,恐怕是压力太大。” 另一个说:“不对的,你看他现在的样子,明明是清醒的,那么只有是什么东西刺激到他。” 蔡玉驹还控制着何信,何信突然叹息一声:“你就那么怕输吗,我输得起,你呢,输不起吗?那这样好了,我退出比赛,你能赢吗?” “你废什么话啊,我要重新比赛,你们听到没有!不然……” 正叫嚣时,蔡玉驹突然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拎起来,一只右手也白抓牢,而出手的人正是何信。 何信像摔一块破布一样将他扔在地上,缴走了他的刻刀。 “我不会输……只要重新比赛,我一定会赢的。” 蔡玉驹还在叫喊着。、 邱老嫌恶地对钟汉汉说:“叫保安吧,不然真影响其他人比赛了。” 钟汉汉痛苦的点点头。 一旁的打磨师傅已经开始给何信的玉雕打磨。 突然,打磨师傅住手了。 他的助手推了一下师傅,师傅却用手指放在唇上:“嘘……你听。” “什么?”助理从没见师傅这样子,他还以为师傅遇到了灵异事件,一下子一阵寒意从尾椎骨升上来。不过静下心来,居然还能听到马萧萧的鸣叫声,他一下子愣在那里。 两人都是一脸惊慌地看着这件刚刚打磨好的作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