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用,我们可以选择不!” 嘶—— 但是那些抬头,就足以绕晕人,更何况接着何信的那一套说辞,就好像一个律师在说话,也难怪这些警察要倒吸一口冷气。 “挺横啊,什么人大代表、校长秘书的,告诉你在我这里没有,我眼睛里只有嫌犯和无辜者。你们在中途上车,直接和司机有过接触,在警察出现后,平白无故地举报司机走私,在我看来漏洞百出,我怀疑你们是在转移视线,洗白自己。” 那警官点支烟,趁着烟雾,平静地说着。 “是吗?你还是警官啊,我以为你是法制办的推广员呢。” 噗—— 居然有人这么说他们的刑侦局局长大人? 警察们也是服了。 何信轻声说:“在你眼里,只有嫌犯和无辜者,你真的这样想的话能确定你没有把无辜者当成过嫌犯?甚至当成过罪犯?” 老警官过来拉拉何信的袖子,让他不要乱说话。 “你同伴不是汝南人吗,你问问他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从警当如周青生。” 胡斌就在身后,自然是听到了,他“啊”了一声:“信哥,这人还真没有。” 何信冷哼一声:“思想有多远,行为就能走多远,这人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她的思想距离法制的要求太遥远了,无非就时因为现在的人没有这样的观念,现在的法没有那么森严,所以他才站在这里,否则,他自己都会因为不懂法进去。” 拥有了异能之后,何信博览着群书,很多道理之前根本不懂,但是现在他已经融会贯通。 法律、国家、社会和国家机器,往往就是在错综的矛盾中层层叠进的,既互相制约,又互相促进。 将国家机器等同于国家,或者等同于法律都是不正确的。 没有谁敢说自己国家的法律是完美的,是合理的,是不用修改的。既然法律都在不断的修改中,执法者凭什么能自己解释呢? 无非是因为他拥有的执法权力而已。 何信并没有和他对抗的意思,只是不想让自己陷入不公平的环境中。 要是他也是规则破坏者,尽可以拉起陆处、龙剑铭的虎皮,可是他没有,也不屑于这样做。 何信就这样站着,等着警官犯错抓他。 “我相信你了,你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么要么你就是意志坚定的正直的人,要么你就是大奸大恶,抓你也需要足够的证据,行了,这事我失误了,就这样,你们走吧。”黑脸警官居然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直接把义正言辞的何信晾在那里,意趣阑珊地走回办公室。 扑哧—— 何信这才注意到,身后江雨晴站在那里。 他自然也不知道,正是因为江雨晴出现,黑脸才离开的。 一进办公室,黑脸就把帽子一摔:“这个婆娘怎么会又回来?” 江雨晴和何信显然是认识的,何信为毛还要把案子交过来呢?这不科学啊,难道这也是考验的一部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