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吧。 符我栀想了想,决定不卖关子了。 【me:我拿到腾盛的实习通知了,随时都可以去实习。】 白露雪说:“你看路……” 符我栀攥着手机刚站稳,一偏头,忽然听见身侧那扇门没关实的包厢里传出一阵嘈杂的声音。 “又是王炸?玩少你是不是出老千了,怎么你总能拿到王炸?” “就是,玩少出千,这谁能扛得住?” 符我栀微微一怔,脑子里第一反应竟然是白露雪之前说的缘分。 白露雪显然也听见了某个敏感的称呼,脚步唰一下停住。 “你男票?”白露雪挤眉弄眼,用气音问。 符我栀抿唇笑笑,没说话,只是站在包厢门口,稍稍侧耳倾听。 包厢里面哄闹如潮,气氛浓烈,有人漫不经心地开了口,音色低懒,像是一柄冰制的折扇,抬抬划划间,玩忽随意地割开哄笑的潮水,一切都泾渭分明。 “是不是玩不起?玩不起就早说,出了这扇门,一切好说。” 又是一阵嘘声,他的声音终于被掩盖。 白露雪抬头,想笑话笑话符我栀,却一下子看见她眉眼不知何时染上了笑,于是喉头一梗,顿觉十万斤狗粮下肚。 “进去打个招呼?”白露雪压低声音。 符我栀看了看仍未收到微信回复的手机,思索了一下,扭头看向白露雪,一本正经地问:“你看看我的妆有没有花?” 白露雪:“……没有。” 符我栀蹙眉,仍旧不太放心:“我去卫生间补个妆吧。” 说着,她人已经往卫生间的方向奔去了。 在白露雪再三肯定妆容没有问题后,符我栀终于顶着和先前变化并不大的妆容回到了包厢3102前。 3102的门依旧没有关实,里面的人还在热火朝天的“聚众赌博”。 符我栀抬手,打算礼貌地敲敲门,里面再次传出的话语却让她的手停在半空。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玩少这次谈了多久?半个月?” “什么半个月,都一个月了。” “卧槽一个月?破纪录了啊!” 里面的人似乎都被“一个月”这个数字震住了,一时之间竟然静默下来,大概是哑口无言。 符我栀脸上的笑容慢慢地褪色,白露雪拉拉她的手:“那什么,我们要不去唱歌吧?” 符我栀面色冷淡:“没事,我倒也挺好奇。” 好奇这个破纪录的一个月,对她那位男朋友来说究竟算什么。 风暴中心的那位大少爷终于有所反应,他像是才听见他们的对话,咬着字缓慢地重复了一遍:“一个月?” “原来已经一个月了?”他声音飘忽,好像他自己也才刚知道已经一个月了。 有人说:“差不多得了,我看也到饭点了,要不就散了吧。” “别呀,这才六点多,可以叫前台送餐过来啊,玩少,我们真挺好奇这一个月,你以前最长不就半个月吗?这次都这么久了还没分,嫂子厉害。” 包厢门轻轻动了动,门缝稍稍拉大。 符我栀看见对面那人坐姿不正地歪在沙发上,微微低着头,垂落的短发遮住令人熟悉的眉眼,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拨划什么。 符我栀的目光轻落到他随意把玩的手机上。 他看见了她发的微信,却没有回复? 危玩偏头扫了一眼说话那人,随手推开面前的扑克牌,后倾着靠到沙发上,嗓音倦倦:“有什么可好奇的。” 红发男生拎着罐啤酒凑到他旁边,包厢五彩斑斓的光线中,红发男生脸上露出一个不太讨喜的笑。 “玩少这次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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