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牟燕然就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在简单适应之后,牟燕然重新做起了手术。 毕竟是医院第一刀,这台手术做得十分顺利。 跟着她的助手和护士知道,那个在手术台上无所不能的牟神医,又回来了。 只是牟燕然仿佛变了个人。 不再动不动教训那些实习医生,而是沉默着,接了一台又一台手术,从早到晚。 仿佛要将这两个月以来落下的手术全部补做完毕。 医院有值夜班的,每隔几天就换一次人。 牟燕然直接找到分管值班的副院长,要求承包夜班。 副院长以为这是牟平山的意思,答应了。 于是牟燕然开始住到了医院,成为住院总值班。 这下就连吃住都在医院了。 刚开始的时候,牟平山看牟燕然这么辛苦工作,还觉得很欣慰,以为她将全(身呻)心扑在工作了。 后来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再(热rè)(爱ài)医生这份工作,也不能常住在医院里啊! 有一天,牟平山找到正在值班的牟燕然:“走,跟我回去,我找好了替代你的医生。” “我不回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爸,我既然答应要接你的班,我就不会违背这个承诺。但我的做事方式,也请你不要干涉我。” 牟平山深知,这牟燕然又犯了倔劲,一时半会是劝不动她了。 他回到了家中,程静雅迎了上来:“燕然怎么没跟你回来?” “回什么回,她一看就是铁了心要住医院了,我说什么都不听!” “怎么会这样,究竟是怎么回事?”程静雅急了。 “唉,我估计还是因为顾北川的事!” 程静雅皱着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两人轮番劝说,可始终也没有效果,牟燕仍然还是待在医院,白加黑没(日ri)没夜上班。 牟平山又发动医生护士来劝她,也没有什么效果。 半个月后,牟随风回家了。 当时程静雅在家,差点没认出来。 因为牟随风皮肤黑了,(身呻)体也瘦了,显得更加结实健康。 程静雅心疼不已,捏了捏牟随风的胳膊:“你受苦了!” 牟随风一甩头,嘿嘿一乐:“妈,别担心,我过得很好!这次就是休假来看看你们。” “我去给你买菜,晚上做点好吃的!” “太好了,就想吃妈做的菜!”牟随风给了程静雅一个熊抱。 快天黑时,牟平山下班归来。 见到牟随风在家,有些吃惊,旋即皱起了眉: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脚扎在防汛队那,拔不出来了呢!” 程静雅在旁边嗔道:“老牟,说什么呢,儿子回来应该高兴才对,瞧你拉着个脸,都快拉到地板上了!” “我高兴,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我能高兴起来吗?” 牟随风插了句:“爸,我这样子怎么了,当防汛队员,我过得很充实。(身呻)体好,心(情qing)还舒畅。关键是队员们都对我好,尤其是顾队长。” “顾队长,你是说顾北川?我记得以前你对他死看不上,现在怎么又说他好话了?” 程静雅有些奇怪,怎么儿子对顾北川的态度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因为他值得我称赞啊!过去都是我误会他了。” 牟随风说得口渴,抓起茶杯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继续说道: “他对自己的手下真好,虽然工作严格,可私下里却十分关心。我都偷偷问过那些防汛队员,没有一个说顾北川坏话的,还有的说这么苦这么累,能坚持下来,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在!” “这几天跟着他干活,我发现他特别厉害,再棘手的事,他都能迎刃而解。虽然没读过什么书,说话却非常到位,很有说服力和感染力,为人也很真诚。” 牟平山和程静雅听着牟随风的叙说,惊讶不已:没想到儿子对那顾北川有这么高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