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娟回问。 “你是装傻还是真傻。这几天牟医生对老大多主动!明眼人都看出来,她看上我们老大了!就是今天,她买熟食,你敢说她不是为了老大?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醉翁之意不在酒!”候希林显得十分急躁,说话声也快了起来。 “那又能怎样?”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不喜欢老大了?” “猴子,你别急。听我说,之前你有听北川提起过牟医生吗?” “那倒没有。” “这不就结了。他俩之间的事,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rè)!” “你有什么依据?”侯希林皱起眉头,有些想不通。 陶卫娟只好耐心解释: “你以前是不是说过,牟医生是城里人,她终归要回到城里去。” “嗯,然后呢?” “她看上北川,很正常。像北川那样的男人,哪个女孩见了不动心。喜欢他的女孩从这估计都能排到汉江了。女孩的(爱ài)慕,北川见得太多了。牟医生虽然很优秀,但毕竟和北川不是一路人,不可能有结果。” “继续。” 陶卫娟继续分析:“简单的说,她和北川之间没有感(情qing)基础,无非就是救与被救产生的联系。” “再说了,我观察了好多次,北川始终保持着与牟医生的距离,不冷也不(热rè),少了男女之(情qing),更多的是感恩和尊重。” “可是我看老大也(挺挺)关心牟医生的,没事还让我送她回去呢!”候希林插话道。 “你看你急了是不是,听我把话说完!” “你也不是不知道,北川是个重(情qing)义的人。更何况牟医生还几次救了北川的命,帮我们防汛队做了那么多事(情qing)。滴水之恩还涌泉相报呢!关心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候希林搓搓头发:“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反正我是从没听队长说过喜欢牟医生的话。” “你和北川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他要对牟医生有意思,还不得告诉你。再说了,牟医生(挺挺)强势的,一看就是条件好的家庭(娇交)惯出来的。长得这么好,还是大医生,追她的人肯定也不少。从她的家庭背景、工作、(性性)格,哪方面来看,都和北川不是一路人。碰上北川这样对她不感冒的男人,好胜心一起,兴致上来,过来一顿缠。北川不搭理她,久而久之,她自然没有兴致,也就会丢开北川,回到她熟悉的环境。” 听到这里,牟燕然心下冷笑。 竟然不看好自己和阿川之间的感(情qing)。 难怪自己三番五次当面挑衅,陶卫娟都是笑脸相迎,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敢(情qing)是把自己当成了花心、轻浮的女人。 压根没把自己当(情qing)敌。 可恨顾北川那木头,自己三番五次的暗示,他就是不挑明两人的关系。 这下可好,竟然被陶卫娟给瞧不起了。 不行,一定要((逼逼)逼)他承认我们的关系。 想到这,牟燕然没有再听下去,当即往回折返,去找顾北川。 她拿定主意,等散席后,直接跟着顾北川回校长室。 此时聚餐的大教室门口站着一大堆人,顾北川看见牟燕然回来,直接把话给堵死了: “太晚了,已经给你找好车,你现在跟小林赶快回去吧!” 众目睽睽之下,牟燕然实在没法说出“我就不走,今晚就住你们队长那”之类的话。 算了,明天再说。 怀着不甘,忍着怒火,牟燕然回到了自己的旅社。 阿川,现在的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对我依然一如故往的好,却始终不愿和我更进一步。 难道真像陶卫娟所说,我们之间仅有恩(情qing)。 你对我没有半点男女之念,只不过是兄妹(情qing)份而已。 你现在对我好,只因为我是燕子,是你的救命恩人。 不能再这么不清不楚,我们的感(情qing),必须得有个交代。 想起过往的岁月,牟燕然失眠了。 第二(日ri)出发时,顾北川皱了皱眉头:“你怎么成黑眼圈了?没休息好?” 牟燕然沉着脸:“睡的房间有那么几只老鼠,总是在耳边吱吱叫,烦得很。” 候希林凑过来:“这么巧?我住的房间也闹老鼠,不过我们睡得很实,没有受多大影响。” 顾北川:“等下经过镇子时,买点老鼠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