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萌的天赋在实验测试上,那一双手就堪比精密仪器了。” 把两个得力助手都给夸了夸,不偏不倚,接着开始第二个人的面试。 第二个研究员从事的是免疫学方面的研究,谢书尧很欣赏这个人的科研逻辑,也给发了offer。 一连看着两个研究人员都拿到了offer,剩下的人都松了口气,看来这医药高等研究院的招聘门槛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嘛! 结果到了第三个人、第四个人、第五个人、第六个人以及第七个人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拿到offer,全都被谢书尧婉拒了。 等在外面的面试者这才想起那‘三比一’的淘汰率,前面的人拿到offer的越多,留给后面人的机会就越少。 可谢书尧评判研究人员去留的标准是什么? 刚刚被刷掉的五个人中,明明有三个人的初评成绩很好啊,都已经拿到九百多分了,这样的人还能被刷掉? 拿到九百多分的人被刷了,拿到六百多分的人却留了下来,为什么? 不仅仅是那些等着面试的人想知道为什么,充当面试官的徐康院士、杜岳和包萌都想知道谢书尧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为什么有些他们看着很优秀的人,谢书尧连解释都没有给出太多,只是用一个‘不合适’就把人给打发走了? 等到三十个人面试完,一个半小时已经过去,到了茶歇的时间,徐康院士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小谢,在你心里,决定这些人去留的那杆秤,究竟是什么?我有点看不懂你面试的这个路数啊!” 谢书尧拿出被他刷掉的那些研究人员的简历来,脸上带着可惜之色,解释道:“在我心里,决定一个科研人员是否能留在医药高等研究院,其实有三项标准,一项是天赋,一项是努力,另外一项是可塑性。” “天赋很重要,尤其是处在产业链顶端的科学研究领域,有天赋的人稍微努力一下就入门了,没有天赋的人就算用十年、二十年的时间,都摸不到门槛。我们这边招收的博士都是工学博士和理学博士,他们的数学基础应该是十分不错的,但我看这些人的简历以及自我介绍,根本没有展现出他们应该有的数学天分。” “那位发表了十一篇文章,其中九篇都是二区的湘南大学博士,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厉害,包括汇报的时候,一直都在沾沾自喜,可我看过他的文章,他运用的数学模型,我在四年前就已经之指出了那个模型的缺陷,并且提出了新模型,可是他不知道,也可能是知道后没用,因为我提出的那个模型比较复杂,计算难度也很大。”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别的博士生身上,我觉得无可非议,我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认可我的理论和模型,但这样的博士没有资格加入我的团队,因为我相信我是对的,我认为,只要有点数学基础的人,都应当能看懂我的那篇论文,明白我提出的模型的优越性在哪儿,可遗憾的是,那个博士没有看懂。” “第二项是努力,对于那些发文章特别特别困难的学科来说,博士生在读期间发表两到三篇文章都已经算是顶天了,但对于一些十分容易写出文章的学科来说,博士生在读期间发表三四篇文章……我是想不通的。” “更让我想不通的,他们论文的第一章里,引用的还是我读本科的时候看的那些新论文,在他们的研究领域,最近几年涌现出好多优秀的学术成果,都发表在了相当优秀的期刊上,他们为什么不引?很明显,平时阅读文献的功夫没下到位,连国内外研究现状都没哟摸清楚,怎么从事国际最前沿的研究?把项目和经费交到他们手上去,我不放心。” “还有一些博士写的论文,都是国际学术界做烂了的东西,发表的文章固然多,但就是对照着别人的论文进行了复拓,完全没有自己的思考在内,这样的论文,就算写一百篇,那又有什么意义?这样的人是没有学术自信的,他一直都在邯郸学步。” “还有一些博士在五分钟面试的汇报中说的话,都是老生常谈,旧调重弹,我感觉他们的导师过来说那些话,才是正常的事情……这些人已经和学术圈脱节了,我想不明白,医药高等研究院能从他们身上汲取到哪些新鲜的血液。”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