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对症的药方之外,还会叮嘱这些老头老太太们一些日常能做的保心运动以及注意事项。 而且得益于什么病都会看一点的原因,谢书尧在诊断过程中,如果发现老头老太太有其它疾病,也会一并告知,并给出相关的建议,要是这些老头老太太打算治,那就顺手给治了,治不了的病也可以给开药好好调理调理,要是这些老头老太太不打算治,那她也没办法。 可千万不能低估这些老头老太太的传播影响力,他们有人是为了看心脏病而找的谢书尧,结果谢书尧发现这些老头老太太还有老寒腿,就顺手给开了缓解老寒腿的药,病人吃了一个疗程,发现下楼的时候膝盖不疼了,小腿有力气了,就连跳广场舞的时候都比之前利索多了,甚至还能去蹦一个强度略高的老年disco。 于是乎,这些老头老太太们就成了谢书尧的‘自来水’。 公交车上,菜市场上,广场上,老年培训班里……谢书尧的‘自来水’简直无处不在。 这些老头老太太之中,有人在谢书尧那儿治好了困扰多年的失眠,有人把三高降了下来,有人治好了多年老胃病,还有人连皮肤癣给治好了……传着传着,谢书尧就变成了神医一样的存在,简直无所不能。 这些老头老太太身上的病实在是太多种多样了,谢书尧都渐渐感觉到了吃力,很多病她都需要仔细思索,将自个儿自学来的西医知识与当初在修仙界医仙谷中学到的医术结合起来,才能开出对症的药方,病人基本上都是带着一大包西药和一大包中药回去的。 面对这样的压力,谢书尧不得不再次压缩自己的时间,下班之后先不回家,而是去图书馆借一些与医药学相关的书回去看,就连在医院午休的时间,她都没舍得浪费。 当一名医生和当一名研究员的标准是完全不一样的。 对于一名医生来说,‘精准诊病’与‘对症下药’才是硬性要求,对于研究能力的要求反倒是没那么高。 而对于一名研究人员来说,他们并不需要对很多病都有了解,很多研究人员从踏上科研路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将研究方向定型了,往后一辈子都针对某一种疾病进行研究,看自己与疾病哪个先被解决。 为期三个月的实习很快就过了一半,年关到了。 谢书尧听到两个好消息,一是李蔓枝怀上了二胎,二是京大医学部中医系的系主任在得知她在京大医学部附属医院一直都用中药治病后,特意跑去附属医院急诊科调取了她的处方记录,靠着自己的人脉及影响力,找中医学会给谢书尧特批了中医行医资格证。 李蔓枝的年纪不算小了,这会儿怀上孩子,她和陈润都胆战心惊的。 陈杭打电话过来问谢书尧,“书尧,你过年回蓉城吗?” 谢书尧本来想说不回去,可是想到以李蔓枝的性格,要是她不回去,保不准李蔓枝会怀疑是她吃了二胎的醋之类,万一李蔓枝怀着孩子还跑来京城……为了让李蔓枝少点奔波,谢书尧决定回蓉城一趟。 春运的高铁比较挤,陈杭与谢书尧商议好买机票回。 谢书尧担心李蔓枝年纪不小了,这一胎比较难保,在首都的时候就买上了药材,以心火给李蔓枝炼了一整瓶的安胎丸,撞在钙片瓶子里带回了蓉城。 飞机降落在蓉城双流机场。 李蔓枝得知谢书尧和陈杭是一起回来的,特地安排家里的司机去机场接陈杭与谢书尧,还让家里请的阿姨给两人都收拾出了屋子来。 等屋子收拾出来之后,李蔓枝转眼就想到,谢书尧多半是不会过来住的,她又带着家里的阿姨去了谢书尧那边,两个人慢慢地收拾了好几天,总算将谢书尧的那屋子给里里外外收拾了出来。 不出李蔓枝的所料,谢书尧哪怕回到了蓉城过年,多半时间也是宅在自己住的地方看书做题,她打算等年一过就去将执业医师资格证与执业药师资格证给考了,就在往上买了好几套执业医师资格证考试与执业药师资格证考试的参考资料,打算趁过年期间把那些参考资料都给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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