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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


怎么治。”
  晁淑年闭口不言,章年卿的话处处是陷阱。二皇子的事明显要重拿轻放,断其羽翼才是正经。只是,章年卿将这些话坦露给他是为何,不怕他夺功吗?还是说,这是皇上的意思,透过章年卿给他传个话?
  晁淑年有些吃不准,不敢妄下断论。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151章
  晁淑年是开泰帝的狗腿子,靠揣摩圣意坐到今天的位子。
  章年卿坐在轿子里,闭目假寐。京里一大堆事压着他,陶金海的事悬而未决,二皇子的事还在商议。章年卿能抓住的机会很少,稍纵即逝,他迫切的想做些什么,迫切的想把一切……拨回正轨。
  陶金海的事拖得越久,后果便越严重。谁都明白,皇上现在不查陶金海,不是因为放他一马,而是在想一个万全之策。在想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前,皇上不会轻举妄动。
  章年卿想,他必须想出一个应对之策,外公是因为他而动的,这个责任应该他来负。
  章年卿轿子半路被人拦下,他隔着轿帘一看,是孔家的下人。下人喊道:“章大人。”,附耳低语几句。
  章年卿神色一滞,颔首道:“知道了,下午我会带内子回趟孔府。”
  回府的时候两个孩子都不在,一问才知冯家接走了。章年卿愣了一会,才想起来是他早上吩咐的。冯俏还在卷着被子睡,珠珠说,中午的时候冯俏起来洗了个澡,送走孩子,闲得无聊,又懒洋洋的睡下了。珠珠忧心忡忡道:“小姐可能身子不舒服。”
  章年卿微微尴尬,轻咳一声,“我去看看她。”
  章年卿进屋一看,冯俏却没有在睡觉,她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见他进屋,飞快的藏进被子里。“干什么呢?”章年卿摘下官帽,放在桌上。
  “没干什么。”冯俏若无其事的收起针线箩,“喏,帮我放到桌子上。”章年卿狐疑的看了一眼,放在一边,“什么东西还不敢给我看。”说着便去掀被子。
  冯俏左躲右闪,捂的死死的,“是我的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章年卿挑眉,闲闲道:“你的东西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他含糊道:“……什么没见过似的。”声音很小。
  冯俏气愤不已,羞红着脸将东西砸到他脸上,“还不都怪你。”软飘飘的布料落到章年卿脸上,他闻到一股暖香,下意识逮住。肚兜系带尽断,小兔子卧的那片干草地,撕了好长一道口子。章年卿回忆起昨夜的荒唐,布料细腻软滑,捻着指尖,留下温柔的触感。
  章年卿不以为意道:“一个肚兜而已,坏了就坏了,这次皇上还赏了不少好料子,你不都收着呢,拿着想做多少,做多少。这个,别补了。”说着扔到一旁。
  “你给我。”冯俏玉臂横拦,娇媚的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怎么这么不知道稀物,老人常说惜物惜福。你怎么可以……”
  冯俏心疼的抚着肚兜上的兔子,章年卿看着看着觉得有点眼熟,拨开她的手一看,小兔子旁边还有一只大尾巴狼,他刚才以为的干草地,是狼的蓬松的尾巴。
  狼目光疏离,冷淡的盯着远方,尾巴却闲散的搭在一旁,漫不经心的圈着小兔子。夏夜月圆,星辰暗淡,昨夜章年卿只觉得这个肚兜好看,深蓝的肚兜映的冯俏皮肤格外白,雪白的小兔子也透着俏皮可爱。
  “这,这是我画的?”章年卿结巴的问,从年少轻狂的记忆里捞出些许片段。
  之前他住在冯家的时候,喜欢调戏俏俏,冯先生教他读典,冯俏便带着小丫头给他送点心。
  章年卿那时候不耐烦看典,他在最清贵最枯燥的翰林院就任,看书看的头都大了。只有冯俏是他的好风景,站在那窈窕靓丽,那时候冯俏也长开了。越来越符合他心中那个甜美的姑娘,勾的他心神荡漾,偏生只能看,不能动。
  于是便有了这幅画,他在夜深人静时送给她。曾经答应冯先生绝不乱跑的誓言,权当耳旁风。章年卿偷偷敲冯俏的窗子,他站在窗外,看她孤伶的穿着睡衣,娇娇小小,要多怜爱有多惹人怜爱……
  回忆起年少轻狂,章年卿有些失笑,“你怎么把它绣到肚兜上了?”
  “想你。”冯俏飞快的别下头,低低道:“那时候宫里传你们要回来,我等了好久好久。只觉得还不如不知道呢。不知道日子,熬着等着便是。知道归期,每一刻都好难熬。”不自觉哽咽,两行清泪。
  “傻姑娘。”章年卿替她擦干眼泪,小声哄劝,冯俏缓了劲,他才打趣道:“绣的可真好,这样还蛮有趣味的,赶明儿我给你多画几幅,你都绣起来……穿给我看。”暧昧低语。
  冯俏害羞不接他的话,章年卿揉着她的小身子,遗憾又埋怨:“昨晚为什么不给我好好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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