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萧夫人万万没想到,嫂子想得这么开!叫她毫无用武之地!只得讪讪道:“那我再挑挑。”余光瞥见木呆呆站在一旁的萧鸿远,心里有气,暗暗扯了扯他。 萧鸿远是被萧夫人骂来的,萧夫人用孝道压他,说他不来就是忤逆母亲,是不孝,说舅舅待他一向亲近,他连上门探望都不肯,是没良心。萧鸿远没办法,只得来了。 这时被萧夫人扯了几下,心里知道萧夫人的意思,面上却装作不知,诚恳地道:“招赘是很难招到好的。但凡有些心气儿的,都不肯入赘。表妹不如仍是嫁人吧?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掌掌眼?我同窗许多,个个都有出息的……” 他进门到现在一直不说话,一开口,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好悬没把萧夫人气昏过去。 事已至此,萧夫人连饭都不想用了,被阮夫人劝着,好歹用了几口,才回去。 “舟舟今日累不累?”送走了萧夫人和萧鸿远,阮夫人立刻关心起自己的女儿。 于寒舟笑着道:“累啊,怎么不累?不过,见的人多了,还挺开心的。娘,我今日见了一位极美的小姐,没见过的人,都想象不到人可以生得那么好看……” 她跟阮夫人讲起那名绝色女子,阮夫人听着,有些奇怪:“听你的说法,她派头极大,该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说不定家中不单单是有钱。怎么,却抛头露面,一点不遮掩?” 于寒舟摇头:“这便不知了。” 又说了会儿话,阮夫人困了,去歇息了。于寒舟不大困,又出了门。 先回了酒楼,看看有没有状况?被小伙计汇报,紫衣女子又是一筷子也没动,还留下一锭银子。那一桌菜被后厨和伙计们分了,按半价买的,银子都记账上了。得知紫衣女子走时提了自己,于寒舟记在心里,觉得这人还会再来。 她了解了状况,便出门去了。楼里生意稳定,等闲也没什么状况。她曾经说大话,要给阮老爷找几个大师傅,并不是随口说说,而是打算实现的。 京中富贵人家、权贵人家极多,几乎家家都养着厨子,随便拿出来一个,就是极有手艺的大师傅。但这些人,挖是挖不动的。于寒舟便想着,在市井中寻一寻,不必极有手艺,只要有一样拿得出手就可以了。 比如说,有人做包子极好吃,便可以跟人商量,愿不愿意卖配方?如果愿意,就花一笔钱买下来。如果不愿意,可以把人请到知味楼做包子。如果还不愿意,就打个商量,每天买一批包子,在知味楼售卖。 把客人的嘴巴伺候好了,他们吃得满意了,就愿意痛痛快快地掏钱,还会成为常客。 她开始大街小巷地串,听老人家和碎嘴妇人说话,很快听到一个八卦,城北西巷住着一户人家,男人每天挑担卖炒瓜子,因为他炒的瓜子好吃,就有人要买他的方子。男人不肯,他要卖瓜子养家糊口,还打算把方子传给儿子、孙子。 这时的人有一门手艺,基本上不外传的,因男人不肯卖,就惹了事,家门口常常有无赖行走,吓得他家中妻儿都不敢出门。而他妻子又颇有些姿色,还额外惹了些麻烦,现在一家人过得十分煎熬。 于寒舟听了两日,听了个差不多,便打听着往那户人家去了。 恰巧,她去的时候,就有两个无赖在轻薄那家出来买菜的娘子,于寒舟走过去,一脚踢翻一个:“嫂子别怕,我帮你教训他们。” 因她年纪小,不过十四岁而已,身量小又单薄,加上长得好,眸光清澈,那位嫂子就很难把她往坏了想:“多谢你,小兄弟。” 请于寒舟进门喝茶。 若是换了别的人,比如成年男子,这位嫂子多半还要起疑,以为是人家做的套儿。但于寒舟年纪小,小到还没那个本事干坏事,她就没疑心,很感激地给她倒茶谢她。 于寒舟进了门,先给她家可爱的儿子一把糖,然后说道:“嫂子,我实话跟你说,我是听了你家的事,特来找上门的。” 话落,就见妇人脸上变了,她接着说了下去:“我是城东新开的知味楼的侄少爷,东家是我大伯,我叫阮州,如果您家中不愿意卖方子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