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献之凑到王徽之的身旁,握住他的手说道:“五郎,你可要努力赚钱!日后我若是厌倦了,疲惫了。我一定跑去寻你!到时候,你可要替我挡着那些人!” 王徽之轻哼一声,反握住王献之的小手:“何人敢欺负你,我用打火夹烫他!” 王献之笑了起来,眼睛弯弯若月牙,眼眸灿烂若星辰。 “同样是手足,为何五郎待官奴如此之好?”王玄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王献之与王徽之转头望去,看到王肃之与王玄之还有王操之,三人站在屋门口,不知道何时来的。 “大郎,四郎,六郎。”王献之朝他们招手,让他们进屋。 三人进屋,脱鞋入席间坐下。 王操之酸溜溜地说道:“我也是阿弟,为何五郎待我却不如官奴?” 王徽之挑眉,朝王操之招手:“想让我疼你?过来。” 王操之莫名察觉到了危险,他立马摇头,紧挨着王肃之,小声地说道:“罢了!有四郎待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王肃之揽着王操之,笑容郎朗若清风,徐徐言道:“自家兄弟,为何要比较?” 王玄之轻哼道:“二郎与三郎手足情深,四郎与六郎手足情深,五郎与官奴手足情深。唯有我,没一个阿弟与我情深!” 王献之出声言道:“大郎与长嫂恩爱如胶似漆。” 提起何氏,王玄之皱起眉头,眉目之间流露出思念之情。他喟叹一声,望向轩窗,叹息道:“近来夜里辗转反侧,思念卿卿,夜不能眠。不知阿琪在家中可好?” 王徽之直接说道:“既然都在,不如我兄弟几人商谈清楚留在建康与回会稽之事。” 王肃之看了眼王操之,又看向王献之,开口言道:“我与六郎、官奴,会留在建康。” 王徽之看向王玄之。 王玄之犹豫,面上露出纠结的神色。他沉思了一下,慢吞吞的说道:“近来会稽四美没什么活动,我想归家。我兄弟几人与阿耶如今都在外面,家中只有阿娘与阿琪,我不放心。” 虽说没人敢欺负王家,但是王玄之觉得家里没一个男人在,始终有些不妥! 王徽之问道:“你不是还要生产护肤膏吗?逍遥山庄的美容馆,是官奴特地为你建的。大郎没兴趣?” 王玄之看了眼王献之,他纠结地说道:“我有兴趣,不过阿琪在家中等我……” 王徽之直接打断王玄之的话:“将长嫂接来建康即可!” 王玄之愕然,想了想,如此也可。他点了点头。 王肃之目光复杂地看向王徽之,轻声言道:“如此说来,五郎要陪阿耶回会稽?” 王徽之不答,算是默认了。 王玄之目光挑剔的斜视着王徽之:“五郎性子不老实,由他陪着阿耶,不妥!” 王徽之目光挑衅的冲王玄之说道:“我偏要陪阿耶!” 王玄之无语地翻了白眼,懒得跟王徽之争论。他直接说道:“我看,还是让二郎或者三郎,其中一人归家吧!” 王献之摇头,他看了眼王徽之,开口说道:“其实,最了解阿耶的人,是五郎。” 王徽之虽然性子桀骜不驯,说话直,不讨人喜欢。但是他的内心其实很温柔善良,而且王徽之很聪慧心细。那天王羲之从昏迷中醒来,只留下了王徽之一人陪伴他。王徽之当时并没有对王羲之说什么安慰的话,直接让仆人准备纸笔墨。王徽之是最了解王羲之的人,他知道王羲之心情悲痛,需要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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