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您可一定要查清楚啊,这魔修上下真正听您命令的实际上没有几个,尤其是那些五大修仙家族的人,分明就是阳奉阴违!” 古剑仁越说越来气,当日若不是那些人从中阻拦,他怎么会错失这么大一件邀功的机会,师尊现在的修为已经是快到大能上仙的地步,就算是随便赏赐他一点什么东西,也够他笑傲整个修仙界。 “真的是这样吗?”上方之人似乎并没有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十分冷漠地问道。 古剑仁连忙举起手指发誓,十分坚定地语气说道:“弟子绝无虚言,弟子敢和玄机真人他们当面对峙!” “大胆孽徒,麟堂主和玄机真人一同上报,说是你私自放走了那两个人,而且还和妖修们串通一气,你竟敢还想欺瞒本座,真是好大的胆子,墨阳,将此等孽徒杀了!”哪知白须老者勃然动怒,竟是一掌拍碎了座椅上的扶手。 “怎么会……他们撒谎!”古剑仁脸上满是惊惧之色,明明他说的才是真相。 “那便让人出来对峙,墨阳,传麟堂主和玄机真人!” “是,师傅。” 不消片刻,殿堂的正门处再次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高挑纤细,一个低矮肥胖,墨阳冲两人拱了拱手,“二位请进。” 左边低矮肥胖的玄机真人道:“这便是黑帝大人的住所?当真气派恢宏,在下也可谓是见识了。”说着,他捻起手指,在门扉上轻轻一擦,竟是一粒十分细微的珍珠粉落下,这三尺殿门竟是用珍珠碾压后,再凝固而成。 古麟无什么表情地扫了殿内的摆设一眼,好似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她跟随着墨阳的指引在正殿的路中央停下。 “麟儿仙子,许久未见,不知你在魔修的这些年可还好?”白须老者竟是先对一个看似没什么地位的姑娘打招呼。 古麟极尽厌恶地说道:“少这般恶心与我!当年若非是你告诉我秦依宇意外生死的消息,甚至还带来他的尸骨,我还真是不会堕落到如此田地,如今这种状况,岂非正是在你的计算之中,又何来好与不好之说?” 白须老者一改方才对待古剑仁的不近人情,十分慈祥地细笑一声,仿佛没听出她言语之中的讽刺,转头对另一边四处打量的玄机真人道:“玄机真人不愧是喜爱银白之物之人,眼光十分卓绝,这殿宇建起来时,不知花费了多少人的力气,用尽了多少天材地宝。” “岂敢岂敢,在下是该称呼您为古水真人,还是该成您为古掌门,亦或者说是黑帝大人?不过,在下于魔修这里终归只是客卿,这个‘黑帝大人’一词似乎不太妥帖,不若就厚着脸皮称呼一声古道友?” 玄机真人看似笑的十分妥帖,犹如弥勒佛一般和善,虚虚拱了拱手,小小的三角眼中却暗含精光,并不是表面上那般好对付之人。 古水差点要大骂出口,可饶是他修为再高深,也明白人多力量大这个道理,没突破大能上仙那一关,其他的元婴若是联合起来,都是对他的一种威胁,而且他也从未想过收起野心。 “玄机道友承让了,你我本就是同辈之人,如此称呼正合适。今日招二位前来,是有一件关乎我们联手诚意的事情需要解决,我这位小徒孙说你们二人故意放走了本座下命令追捕的两人,不知可有此事?” 玄机真人和古麟对视了一眼,这件事情是事实,也不是事实,当日情景说是千叶他们凭借自己的力量逃脱出去也不为过,只是,他们并没有尽心尽力地去追而已。 “古道友莫非是在说笑?从我二人加入魔修以来,利益便是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等怎会不知,何以会做出这等背叛之事。在下观这位小兄弟面目狠恶,眉宇凌乱,定然不是那种诚挚之辈,所谓面由心生,是非对错,古道友焉能无法判断?” 玄机真人说罢,对古麟使了个眼色,快点否认,否则今日他们定然无法活着从这里出去。 古麟自从得知秦依宇未死的消息后,心中对当年的事情便多了几分了悟,怎么肯再对毁了自己仙道的人有好声好气,可是,她同样知道,古水在做一些事情时候的狠辣,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得到的,他为了得到一样东西,可以做一个上百年的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