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带着他老爸的资金来试水的,一旦达成交易,资金就会流入他某个非常powerful的老爸的账户,我们越总也是老爸级的人物了,他们老爸和老爸之间嘛,你懂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沈瑜懂了。 现在的他,没什么说服力。 “那我……大学毕业了,是不是就可以和你们越总合作了。”他说。 “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是独立的完整的法人,其概率比较大一些。”负责人笑道:“我们所承担的风险也小一些。” 沈瑜点点头。 “那这项合作还是有效的对吧?”他说。 “嗯。”对方道:“典当行,我们还没有过这方面的业务,挺有意思的,现在的人崇尚网上交易变现,真的还有人会去典当行吗?” 沈瑜看对方那精明的笑,就知道对方在明知故问,其实来之前早就做足了功课,但他还是不卑不亢的答道:“当然有,很多东西对人而言具有永恒的纪念价值,而窘迫只是一时的,他们需要一个机构为他们缓冲,提供一个转圜的机会,使得他们既能够度过自己最难的时光,又不至于永失所爱,典当行就是这样一个机构。” 负责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 沈瑜拿着新签好的热乎合约走出大厦,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这是一个质的飞跃。 有了足够的曝光度,他就能把御升典当行发展成行业内的第一块牌子,只有成为行业内最拔尖儿的,他才能做到和其他行业里的拔尖儿户联动,强强联手更上一层楼。 这是一个好消息,好到他想跟亲人朋友分享。 于是他叫了辆车,忙不迭的赶往了安亦平的小四合院儿。 因为太过顺利,以至于他原以为会拖到晚上,没想到傍晚五点多他就回到了老门西,沈瑜下了车,沐浴着夕阳往安亦平家的方向走。 六点不到,他抵达了安亦平的小四合院儿门前。 “安老鬼!我回来了!”他吆喝了一声,有些纳闷儿:“大白天儿的怎么敞着大门儿啊!” 不会是进贼了吧! 沈瑜心里“咯噔”了一声。 安亦平那个货看着伶牙俐齿脾气顶拗,实则是个战五渣,爬个六楼都要喘半天,要是家里真的进贼了,都不需要怎么样,伸一伸腿儿就能给他撂倒了。 沈瑜警惕起来,他听见院儿里有点陌生的动静,“窸窸窣窣”的,还掺杂着一些“嘤嘤嘤”的抽泣声。 女的? 沈瑜心想,怎么又是女的,上次安亦平遇到的那个仙人跳女才走了没多久吧,又来一个? 他火气“腾”的就上来了,把手腕上的袖子卷了起来,迈腿儿跨进门吼道:“安亦平我说你他妈的是不是狗改不了吃——” 话音未落,他听到“哗啦”一声。 沈瑜禁不住偏过头,就看见连乔呆若木鸡的立在墙边儿,手里刚捆扎了一卷儿废报纸,这会儿也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怎么的,齐刷刷的散落了一地。 暴躁街霸沈瑜登时变成了一个哑炮儿。 见鬼了,他的同桌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还在帮安亦平打杂?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今天没去参加期中考试,所以问罪问到安亦平这儿来了?? 安亦平是答应了她什么无理要求吗?类似于你帮我做家务我就给你提供鞭子抽沈瑜他丫的一顿之类的—— 分明还搞不清楚状况,但是莫名其妙的,一股寒气就袭上了他的脊梁骨,就是那种大灾将至、大难临头的既视感。 沈瑜心想,算了,安亦平肯定是解释过了,要不然连乔也不能出现在这儿,肯定是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