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眼睛一亮:去睡觉? 这次游绮含糊嗯了声。 深夜二十三点五十分,两人从书房来到卧室。 一进门,后方便传来了上锁的声响。 宁沏警觉回头:为什么要锁门? 不会是游绮憋了一天的气,打算锁上门揍他吧! 如果宁沏要真是个兔子精,这会儿肯定支棱起耳朵了。 而游绮此刻身心俱疲,哪有精力揍他,要有早就揍了 他朝宁沏身下示意:裤子脱了。 宁沏:啥? 脱裤子,别傻愣着! 为了换回来,游绮已经顾不上别的了,见宁沏傻站在原地,干脆亲手去扯。 扯得是自己的身体,他觉得没什么,宁沏却本能的护着裤子就跑,但卧室再大也是密闭的,没多久他就被游绮用技巧绊倒在了床上。 接着跑。游绮抓人抓的暴躁,按住他就骂:又不是脱你裤子,你装什么纯,把眼睛闭上! 听游绮这么一说,宁沏一懵,突然发现是这么回事。 游绮脱自己的裤子,他跑什么? 露的又不是他的东西。 于是他不挣扎了,好奇问:你要干什么啊? 闭嘴,转过来。 宁沏就像锅里的煎鸡蛋一样老老实实转了个面,正面朝上。 然后呢?他问。 然后游绮换了个坐姿,忽然轻抽一口气:嘶。 他第n次嫌弃这具孱弱的身体,稍微动一动就气喘吁吁不说,后腰的伤疼得他冷汗都沁了出来。 游绮走了下神,心想换回去之后,宁沏这弱鸡估计爬都爬不起来。 然后呢?宁沏又问了遍。 游绮扫了他一眼,两下解开裤子。 然后把手拿过来。 说这话时,游绮脸色不太好看,身体一互换,都他妈分不出算谁在碰谁。 于是他命令宁沏:你自己弄,快点。 宁沏:! 宁沏再怎么迟钝这会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不但如此,他还联系上了自己醒来时的身体情况。 所以你、你昨晚在 游绮手肘正撑在他耳边,闻言挑了下眉:怎么?不行? 表情竟然更拽了。 没。宁沏尴尬别开眼,隐晦松了口气。 还好,他还以为自己无意识玩弄了对方的身体,还在担心该怎么负责呢,这下不用了。 想着想着,宁沏猛然睁大了眼。 不对,他现在要玩弄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游绮在旁不耐烦地催促:赶紧,把眼睛闭上,手呢。 等、等下!你确定这样可以变回来? 游绮:不试怎么知道。 那不能你来么? 游绮动作一滞,下一秒忽然冷笑出声。 他高高在上地睨着宁沏,半眯的眼神轻蔑又危险:想让我碰你那玩意,美得你。 宁沏:? 再废话我把你绑起来,赶紧! 等等 宁沏以为自己被顾彦明骂的脸皮已经很厚了,事实证明,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他右手半抬着,颤颤巍巍就是不敢往下摸,红蔓飞快沿着脖子攀上了脸颊,落下一整片艳色。 被逼到绝境,他竟然求助地望向游绮。 我不会。 游绮又想冷笑,宁沏跟顾彦明玩得那么开,在他这还装纯装上瘾了。 用个手而已,搞得像他逼良为娼。 你确定?他一把扣住宁沏的手腕,讥诮道:要我手把手教你? 宁沏羞耻地歪过了头,像只熟透的虾米:那你教吧。 游绮没想到,宁沏为了占他点便宜,竟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他僵硬扣着那道手腕,竟反被逼得进退两难,最终只能气急败坏地拽着宁沏就往下放。 触碰的刹那,宁沏打了个激灵,快哭一样哼唧了一声,听得游绮怒气莫名一滞。 而时间刚好抵达零点。 下一秒,宁沏和游绮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被黑暗吞噬了视野。 二十分钟后,宁沏是被活活疼醒的。 腰上的钝痛感让他想起名为腰斩的酷刑,睁眼的瞬间,他就疼得挤出了泪花。 疼成这样游绮竟然面不改色,到底是怎么忍的?! 他第一反应是去捂腰,然后才发现自己正抓在游绮的手,手还放在对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