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不时碰到她,可作为宫妃她得保持礼仪。 好悬皇上没把他老婆气死,却没动静了。 ? 沈欣茹等了等,背后就是一动不动:“你怎么了?”成亲三年,该懂的沈欣茹早就懂的不爱懂,这明显没结束。 “朕养了两个多月,不能浪费,以后都给爱妃。”齐越深情款款。 沈欣茹气的胸口疼,真谢谢您了。 齐越继续没事人一样叨咕:“朕要养精蓄锐。” 沈欣茹深深呼吸三口气,觉得自己还能维持镇定体面,才开口,就俩字:“睡觉。”就算两块硬邦邦石头,好歹还裹着层布。 “嗯,爱妃赶路辛苦了,睡吧。”就很通情达理的样子,好像一晚上折腾人的不是他。 如果沈欣茹回头,就会发现齐越眼里,都是坏坏得逞的笑容:老婆太可爱了,都快气成河豚了。 “我转过去睡,别说朕冷落你,朕这是为你好。”悉悉索索被子响,齐越转向外边。 沈欣茹松口气,你就一直冷落我吧,谢谢。她到底是累了,心劲一松很快呼吸清浅睡过去。 齐越悄无声息轻轻撑起被子,几乎察觉不到动作转过来,满眼爱意看着沈欣茹背影:阿茹,还好你平安来了。他的心终于安稳,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吃过早饭,宫女内侍们都在帐篷里伺候,齐越把手按在沈欣茹手上安慰:“没事,就让童太医看看。” “嗯”沈欣茹坐在圆鼓凳上,微微收肩双手交叠在腿上,坐姿很标准的宫妃,唯一不标准的是,手背按着皇上的手。 宫女送来沏好的乌龙茶,乌龙茶属于半发酵茶类,适合秋天喝,金色茶汤在茶盏里格外喜人。 沈欣茹抽出自己手,把齐越手放他自己腿上,然后才慢条斯理端起茶盏品一口:口鼻间充盈浓郁香气,舌点一点点甘甜铺散开来。能喝多喝点,不知道童太医来了后,齐越要怎么掐死自己。 再细细品一口香甜依旧,沈欣茹想,也许不是掐死,是捏死。 “陛下”汪成全进来复命,沈欣茹放下茶盏有些可惜,也许以后喝不到了。 汪成全手臂搭着拂尘,弯腰拱手:“童太医水土不服,腹泻的厉害,不能来御前伺候。” 哦……沈欣茹悠悠然端起茶盏,看来还能再喝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生不出着急的感觉,明明在太后哪里还是心焦的。 齐越叹息:“罢了,让童太医好好养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给贵妃诊次脉,这么不容易。” 沈欣茹端起茶盏小口细品,温热的茶水细细滋润舌面,甘甜的味道沁入心脾。 “爱妃很喜欢乌龙?”齐越面带奇怪,他记得沈欣茹不太喜欢这种回甘的茶。 沈欣茹对齐越笑笑:“是”还能活几天呢?所以对我好点,别惹我生气。 “那爱妃快喝,还要赶路。”语毕,齐越端起自己的茶两口喝完。 您这是饮牛呢吧?沈欣茹浅浅半口放下茶盏,茶盏里还有半盏金色茶汤。 两个人出帐子,銮舆早就等在帐篷外。銮舆之所以叫銮舆,是因为天子的车驾有銮铃,就是前后八只朱鸟,口里衔着铃铛。 朱鸟又叫鸾鸟,衔着铃铛就叫銮铃,这是天子标志。不过沈欣茹觉得,銮驾最舒服是足够宽大,还有铺着明黄地衣的木阶,上下方便。 两个人上了銮车,提着金璎珞驾车的,是从三品太仆寺少卿左淮安。 汪成全一声:“起驾~”金璎珞轻甩,六匹雪白骏马,碎步往前行走。 汪成全跟进来伺候:“陛下,娘娘到了这边,总该对外有个说法,请陛下明旨。” 这事有点不好办,齐越沉吟:“不知母后在京城怎么下懿旨,说爱妃是抱病还是贬斥。” 总之不会是‘暴毙’毕竟贵妃还‘怀着身孕’,皇太后不忍心小皇孙出身不明。 “爱妃想要一个妃子身份,还是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