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整天哭鼻子的儿子,一个乖巧懂事长的像徐春春的女儿。 能梦里的他十分疼爱自己的女儿,天天抱着哄,不愿意放下。 天亮了,生物钟唤醒了裴图南,他居然有些舍不得,不得不说,他夜里的梦到的一切,真是美好啊。 可能是跟裴图南说了之后,徐春春没有心理压力了,她的胃口变得好起来。 抹着辣酱就着醋调白菜丝,徐春春一口气吃下一个大馒头。周淑娟今天早上特意起来蒸了一笼白面馒头,看着徐春春吃的香她才放心。 裴图南看徐春春一勺又一勺抹辣酱,心里纠结着,俗话说“酸儿辣女”,那么问题来了,徐春春肚子里怀的到底是儿子还是闺女? 吃过饭,徐春春就去上班了。坐在办公室里接线也无法阻止她的胡思乱想,她想快点知道答案,徐春春忍不住趁休息的空隙里问林丽,“丽姐,你有孩子吗?” 林丽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她生硬地回答道,“有啊。”随后低下头问徐春春,“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个了?” 徐春春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因为她发觉林丽并不是适合谈心的那个人,所以她又不想说了,“没什么,就好奇问问。” 中午下班的时间到了,裴图南准时在管区门口等着徐春春了,他看上去心情不错。 回家后周淑娟准备的饭食仍然丰盛,是一大盘猪肉炒白菜,徐春春好不容易才把一直盯在肉片上的眼睛挪开,她咽咽口水,“娘,再这么吃下去咱家就吃穷了。” 周淑娟就像没听到一样,她选择忽略徐春春的问题,乐呵呵地给徐春春夹肉,“多吃点,你现在是一人吃两人补了。” 反正磨磨蹭蹭地也没用,早晚都要知道的,徐春春把心一横,跟着裴图南出门了。 她还拒绝了裴图南打算骑车去的提议,“我不,骑车的话,全村都会知道了,我去个卫生所还要坐车去,他们会笑的。” 周淑娟该不客气就不客气,她用力敲了下自家闺女的头,“这是好事,谁笑你,全村都知道了又怎么了?” 卫生所开在一个小院子里,走进去,院子里晒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晒干了以后也闻不到什么味道。前边是诊所,后边是大夫徐磊的家。 徐大夫也是村里人,祖祖辈辈行医,到了他这代,从小学中医,又去县里学习过一段时间西医。 平日里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来这里拿药。 大夫认识徐春春,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还都是一个姓的,“春妮儿,你怎么来了,不舒服?过来我给你号号脉。” 徐春春坐在桌前,把手伸过去,静静地等待徐大夫诊脉。她情不自禁放慢了呼吸,一旁站着的裴图南心乱如麻,就等徐大夫开口了。 “哈哈,我说今天早上听到喜鹊叫呢。”徐大夫这么一说,徐春春和裴图南就都明白了,一切尘埃落定。 “原来是有好事儿啊,春春,以后不能莽撞了,要好好保重身体。” 谢过徐大夫后,徐春春和裴图南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都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春春,看来孩子也要生在春天了。”裴图南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徐春春想到了刚刚大夫说的孩子月份。 原来已经三个月了啊,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到。期间还发生过那么多事,“我这个做娘的,是不是有些太粗心了?” 裴图南开解着徐春春,“照这么说的话,那我也挺不负责的,你之前不舒服,我也没有想到。” 他牵住徐春春的手,“我们第一次为人父母,要学的还有很多,但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做到最好。” 说这话的裴图南,语气坚定,眼里有着对未来的憧憬,徐春春喜欢他带给自己的踏实和安心,因为有裴图南在,她对于新生命的些许抗拒,对自己能不能做好母亲的不自信,都消失了。 周淑娟在徐春春和裴图南回家后,又特意亲自去徐大夫那里打听了下徐春春这一胎的具体情况,确定徐春春现在身体健康才放下心来。 她喜笑颜开地走向供销社,想去买点猪大骨,给徐春春熬汤补身子。在买点零嘴儿让徐春春吃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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