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算是考核,自然要出一些书上有的问题,或者是学子们经常看的类型。这要如何回答?” 皇上拧眉,有些不喜太皇太妃插嘴这件事。 不过,看母子俩不合,皇上心里倒也没有那么反感了。 “皇叔,您看这......” 晏梓临扯了扯嘴角,眼神微冷,“若是寻常的题目,所有人都会,这题就没有意义了。” “开渠挖河是去年开始的,也有不短的一段时间了。而且,这是所有学子正在经历的一件大事,将来肯定也是要记录在书上让后面的学子来学习。” “现在你们谁若是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说不定还可以记到史书里去。” 晏梓临一番解析,倒是让原本觉得很难的几个学子跃跃欲试。 记录在史书里,那可不是一般的荣耀。 确实,有时候难题也意味着机遇啊。 “哼!说的好听,但是这样对几个学子根本就不公平!”太皇太妃大有不依不饶的意思。 穆清媱很无语,不知道太皇太妃到底是怎么想的? 和自己的亲儿子当众撕破脸皮对她有什么好处不成? 还是为了那个叫支昊的男人已经气的失去了理智? “不公平?”晏梓临带着玩味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对他们七人来说这题目都是一样的,起点更是一样,完全不存在谁吃亏与否。” 说着,晏梓临的语气一沉,“这是政事,母妃若是不懂什么叫‘后宫不得干政’,那就不要多说话!” 太皇太妃脸色一青,“梓临,你是不是一定要跟本太妃作对?” 晏梓临眸子微眯,“母妃确定是本王在与你作对?那支倡和支......” “住口!”太皇太妃脸上骇然,生怕晏梓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站起身,反应很大。 皇上眉头暗暗挑了挑。 “母妃还是坐好吧,这是国事,你不能掺和。”晏梓临说话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话语中甚至还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 太皇太妃抿唇,瞪着眼看晏梓临。 片刻后,冷哼,坐下,不再开口。 此时也慢慢的压下心里的恼火和气恨。 她是太冲动了,这段日子看着昊哥躺在床上痛苦的样子,还有两个孩子哭的憔悴的脸颊,她真的控制不住心里的火气。 但是,她也明白,现在不能和晏梓临闹翻,不能! 皇上呵呵笑着打圆场,“摄政王说得对,这出题的事情属于政事。就这个题目,几位学子先想想,待宴会结束之后,几位太傅随朕一起考核,到时候再选出探花。” “是。” 几位学子倒是乐意,趁这个时间思考一下怎么说。 穆清媱唇角动了动,靠近晏梓临,“王爷大人,那个支昊是不是伤的非常严重?太皇太妃连场合都有点顾不得了。” 能看出现在的太皇太妃是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恩,算是瘫痪在床,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恢复了。” “怪不得。” “丫头不用有任何顾忌,你是本王的摄政王妃,这个身份比太妃尊贵。” “我还没嫁呢。不过,你放心就是,我不会让自己吃亏。” “恩。” 一阵不愉过去,宴会渐渐恢复了原来热闹的气氛。 中间跳舞的舞女加上弦乐很好的调节了气氛。 皇上哈哈笑着,和众人说着话。 随后看向武状元,“听闻朕的武状元最近和乐家小姐走的很近,可是需要朕赐婚?” 武状元苗威站出,跪在中间的位置,承认的也恨干脆,“回皇上,是。” “哈哈哈,好啊,朕今日就下旨给你们赐婚。” 苗威脸上欣喜,“微臣多谢皇上!” “哈哈哈......” 皇上高兴,又给两对人赐了婚,众人都很高兴,宴会顺利进行。 “王爷,你也给非瑶和季光赫赐婚吧。”穆清媱觉得这件事早点定下来比较好。 晏梓临点头,“也可以。” 放下手中的杯子,晏梓临看了皇上一眼,转眸看向下首,“季光赫。” 季光赫听到晏梓临用这般正式的语气叫自己,眼神轻闪,放下手里的杯子,起身行礼,“微臣在。” “本王知道你与程家小姐情投意合,借着今日宴会,本王也为你们两人赐婚。” 季光赫眼底溢出喜色,叩首,“是,微臣多谢王爷成全,微臣一定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