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平和柳氏他们听说也赶过来探望,见梁二郎和窦二娘跪在院子里,一听是因为周家跟他们家退亲的事,居然是窦二娘从中破坏,常远平登时大怒。 黄氏求同似的,急于拉着常月荷就问,“月荷啊!你说!是不是这个贱人挑拨你去做妾?也是她吓唬告诉你周家大郎个子矮人丑还眼睛有毛病,家里又穷?” 窦二娘坚决不承认,“我没有!我没有做过的事,你们不能这么诬陷我,冤枉我!” 常月荷冷冷的看着她,“果然银荡下贱,又阴险狠毒,不愧是老窦家教养出来的!你在这哭,也不过就是哭给眼瞎的梁二郎听而已!你不承认,事实也是事实!” “我真的没有!真的我没有!窦四娘她们怨恨我,你们也跟着怨恨我,你们直接杀了我吧!我死了你们就真正甘心了,是吧!?”窦二娘痛哭无助。 梁二郎目光阴厉的瞪着常月荷,“你有啥资格辱骂二娘!?你才是下作下贱!” “住口!”柳氏气怒的喝道。 本来窦清幽说她作,常月荷就受刺激,又赶上周家来退了亲,让她更是成了众人笑柄,议论她有病的,不检点的,要成亲彩礼银子的啥啥都有,没一句是好的,就让她大受打击,几欲崩溃。现在连梁二郎这种德性货色的也敢骂她下作下贱? 常月荷一下子尖叫起来,“你才是下作下贱不要脸的畜生!你们是淫荡下贱的狗男女!没成亲就勾勾搭搭,脱了裤子睡了!还搞大了肚子!你们才淫荡!才是**不要脸的畜生!只有狗才随地配种!你们才是贱人!狗男女!” 她每骂一句,马氏和梁二郎的脸色就阴怒一分。 梁大郎赶紧喝止,又给常月梅使眼色。 柳氏也知道她这样骂不对,赶紧拉她。 这边拉着,那边常月荷还骂着,她这两年,尤其这一年,脑子里全是悲观邪恶的想法,指着窦二娘就骂,“你个淫荡的贱人!之前给窦大郎下药,要嫁给他去做少奶奶!人家根本瞧不起你!不要你个贱人!你都能下药逼着拜堂成亲,就你这浪荡的贱人,早八成也勾了男人睡过了!那么快就生了个野种!不知道是谁的配的种呢!” 使劲儿挣脱着柳氏和常月梅,叫骂梁二郎,“你个下贱的狗畜生!孬种!贱种!你再骂我一句,你就是千年绿毛乌龟!看看你那野种跟你哪个地方像了吧!你们没成亲就通奸,狗男女!你们才下贱!下贱!下贱!” 常月梅看她疯了一样,抬手给了她一巴掌,“你给我闭嘴!” 常月荷闭上了嘴,泪流满面,全身颤抖喘着气怒恨恨的红着眼,“凭啥她能害我,我就不能说说她?凭啥他们骂我,我却要受着被骂?” 柳氏抱着她哭起来。 梁二郎却是气的脸色铁青铁青,头上青筋直冒。 窦二娘又恨毒,又害怕,天气本来就寒冷,跪在石板上冰凉刺骨,两腿发麻,膝盖生疼,翻了翻眼,就昏了过去。 “二娘!二娘你醒醒!”梁二郎急忙过来要抱她。 黄氏在一旁拦着,“这是装晕呢吧!不想跪了就装晕!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梁二智也出来,“不准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