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从前的庄深喜欢打闹、成绩倒数,但庄辉业还是能通过金钱压制他。 庄深什么都不会,更别提能自己赚钱,以后估计也是吃庄家的老本,他不可能离得开庄家。 可谁能想到,庄深居然直接把卡扔给他? 他慢慢意识到,他控住不住庄深了。 庄深越来越有自己的想法,试图逃离他的掌控。 庄辉业没去动那张卡,而是沉声道:“我哪里亏待过你,你就这么和我说话?我叫你辞职是为你好,好好学习难道不比兼职好?你把卡拿出来是给谁摆脸色?我可是你爸!” 他虽然觉得庄深一事无成,总是给他惹事,但到底还是一直在供他吃供他穿,没想过要抛弃他。 可庄深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我做的事情好不好,我很清楚。”庄深看着前方,语气随意道:“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就像是个围观群众般,和庄辉业也并不熟,十分冷淡。 庄辉业瞪大了眼睛,怒火攻心,但也管不住庄深了,忍无可忍:“把你的卡拿走!” 庄深推门起身而出。 庄辉业坐在座位上,一旁是那张孤零零的银行卡。 轿车门被关上,刚才还剑拔弩张的轿车内陷入一片死寂,沉默得令人感到压抑。 小刘坐在前头,旁观完一场豪门家事,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好半响,庄辉业铁青着脸,脖颈上青筋暴起,声音嘶哑:“回公司。” * 晚上五点多点,庄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下班,刚要推门,抬眼就看到了站在玻璃门外的两个人。 两人都长相出众,尤其是较高的那个,眉眼细致,昏黄的路灯洒下,在他立体的五官上打上一层金黄的光芒。 两人往那一站,旁边路过的女生都忍不住纷纷扭头偷看,回头率极高。 蒋淮见他出来,跟他挥挥手打招呼,笑道:“深哥,晚上一起吃饭吗?就我们三个,去闻哥家吃串串。” 沈闻看向他:“食材买多了。” 一起吃个饭而已,庄深也没什么顾忌,点了头。 就是上了车发现车子渐渐离他们学校越来越远,庄深发现不太对劲,他转头看向沈闻:“你家在哪?” “在x区。”沈闻靠着椅背,眉眼间依旧倦懒,看样子昨天熬的夜,今天还没缓过来。 庄深一直觉得他说的家就是学校附近的公寓,差点忘了以这人的富豪程度来说,很有可能不止一个家。 庄深面无表情地回道:“那你家还挺多。” “还行吧,这个省一共只有三处,”沈闻漫不经心的,“下次有机会再带你看看。” 还这个省,只有三处。 庄深委婉地提醒道:“你这样容易招人仇富。” 沈闻迷茫的眨眼:“是吗?” 庄深看傻逼似的看着他,表示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沈闻又问:“那你也是?” 这人的眼里都是真诚,仿佛第一次思考到这个问题,想知道答案。 庄深服了,只能回:“没。” 说到底还是沈闻的朋友不多,还都是富二代,不然就他这种随意又不失嚣张的语气,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眼红。 “所以你是喜富?挺好,我觉得你的思想不错。”沈闻听到这个答案就很开心了:“我们的想法高度重合。” 庄深不知道沈闻是真傻还是装傻,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提醒,还在那乐。 沈闻的第二处住宅是复式双层洋房,家里干净得跟没人住过一样。 之前听蒋淮说吃串串,他以为是火锅的吃法,没想到他们还搬出个吃串串的桌子来。 竹筒里放满了荤素相间的串串。 “还是吃鸳鸯锅吧,”蒋淮一边放油包一边说,“一边麻辣一边三鲜,深哥你有意见没?” 庄深看着他们弄,插不进手,点了下头:“行。” 室内开着二十度的空调,锅里的油汤煮沸,混着食物的香味,发出‘咕噜咕噜’的气泡声。 蒋淮从冰箱里搬来一打啤酒,放桌下:“麻辣配冰啤,双倍的快乐!” 沈闻取了一罐,扭头问旁边的庄深:“喝吗?” 他说着,一手按着罐环轻轻松松将啤酒打开,冷白的手指上仿佛都沾着冷气。 庄深盯着他手里的酒看了两秒,才说:“喝。” 沈闻将刚才打开的那一罐推给他,自己又拿了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