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易后背痒,让孤帮忙看看是不是有虫子。”景湛淡淡道,却意有所指。 江雨凝疑惑地看向景湛,不知道他这是说的真的还是在暗讽她昨晚随口说的谎话。但是看到景湛那审视的眼神,她莫名心虚,便不再追问为何要锁门的事,赶紧岔过这个话题说正事:“阿原,我想好啦,我要和你一起去平霄寺。” 景湛没吭声,更没有表现出江雨凝想象中的惊喜神情。 江雨凝不由得疑惑,他昨晚不是挺想她陪他去的吗? “阿原,你怎么啦?”江雨凝来到景湛身前,拉住他的手。 景湛神色冷淡拂下她的手,不仅没说话,反而撇下她走向暗间。 江雨凝迷茫地跟过去,她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吗?看着他刻意加快不与她同行的步伐,她渐渐后知后觉。 看来景原(湛)还是在介意她对他的称呼,可是一想到他昨晚给她提供的新称呼,江雨凝无奈眨巴眨巴眼,没再追问他,径自走向衣橱给楚清找她前几日刚买的衣服。 景湛站在镜子前看似在整理自己的衣袖,实际上一直盯着镜子里江雨凝忙碌翻找的身影,他漆黑的眸子看不出一丝情绪。 “皇兄!皇兄!”太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景湛三两步走过去,拉开门,冷声道:“怎么了?” 太子好奇地往里瞅了一眼,笑着说:“皇兄你们不用去宫里了,父皇说去往平霄寺的路正好经过澈王府,所以直接来接你们了,现在父皇母后就在府外马车里。” “知道了。” “那你们收拾好了吗?”太子从景湛挡着的缝隙中看到江雨凝的身影。 “凝儿。”景湛喊江雨凝,却只是喊了一声,并没接着说下去。 “嗯,来了。”江雨凝抱着收拾好的包裹走向他们。 “本宫帮皇嫂提。”太子殷勤伸出手。 景湛拨开他快要伸到江雨凝手边的手,直接提走江雨凝抱着的包裹,牵着她往前走。 太子看着他们的背影目光阴冷,但走到他们身边时又恢复笑嘻嘻的辞色:“这次本宫要和皇兄坐一个马车,我们已经好久没坐在一起了。” “不行。”景湛直接回绝他。 “皇兄可真是不解风情,”太子闷闷地说,看到眼前的楚清时他眼前一亮,一把揽过楚清的肩膀,“皇嫂可真懂本宫,那这次让这个小丫鬟陪本宫好了。” 江雨凝只和楚清眼神对视片刻,由景湛扶着上了马车,从始至终都没说话。 而另一边,太子一上马车就松开了楚清,和楚清离得远远的,恢复了他平时高高在上的冷漠表情,问她:“可有试探过?” “回禀太子殿下,奴婢已试探王妃多次,那幻灵散确实让王妃将殿下和澈王殿下的名字记混。” 太子得意勾唇,“甚好。” “可是殿下,奴婢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楚清作纠结状。 “说。”太子睨她一眼。 “昨日王妃突然昏迷不醒。” “这你还不知当讲不当讲?凡是与凝儿有关的,你都要一一与本宫汇报!何况是她昏迷这种大事!”太子大声呵斥楚清,通过指责她来发泄自己对江雨凝担忧的情绪。 楚清闷头回答:“是,奴婢记住了。” “可知昏迷原因?” “奴婢不知,向府里其他人打听也没打听出来。” 太子缓缓转动扳指,深思片刻,丢给她一句话:“日后直接向她打听。” “是。” 与此同时,景湛江雨凝马车这一边。 马车里除了从外头传来的车轮碾压在路面上的滚动声,安静一片。两人一直没说话,景湛翻着手中的书,江雨凝斜靠在靠垫上专心看她以防路上无聊提前备好的话本儿。 最终,还是景湛先打破了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