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都说自个年岁小身体经不得, 他听进了耳朵里没打算把多使她, 谁知道她人自己缠到了他的身上。 “千错万错是儿臣的错还不成?” 乐岫没好气地道, 她被他撩拨起来, 再说生气不高兴的是他又不是她, 她心里有点那么得意的意思,所以故意勾了勾人,谁知道戚渊就拿出了要把她弄死的狠劲。 昨夜怎么结束她都忘了,醒来戚渊已经不再床榻上, 想来她没到最后人就晕了。 乐岫说完见戚渊直勾勾盯着她看也不说话,先认输地走到了桌边:“今日练什么字?” “该重写写二十四孝。” 戚渊替乐岫沾了笔墨,这侧殿乐岫来过不少次,也就写二十四孝的时候最乖巧,连偷偷看他的眸子也怯怯的像是只幼鹿。 接过笔, 乐岫看着纯白的纸张,二十四孝此时只记得“卖身葬父”。 想什么乐岫提笔就写什么,她这段时间进步不少,离戚渊的字差的远,但至少有了自己的字形。 不过实在腰疼手酸,乐岫写了几个字手就开始抖了起来,听见戚渊低沉的笑声,乐岫干脆搁了笔。 “父皇,你当初怎么想到教我写字?” 乐岫现在都不怎么想的明白戚渊为什么教她,当初她最多也只是想戚渊会拿他往常的字帖让她临摹。 “因为想看看养孩子是什么滋味。” 戚渊抬笔补齐了乐岫没写完的“父”字。 他人生可惦记的事不多,其中意难平的就是他的母妃,因为人已经死了,戚渊就想从乐岫身上探些端倪出来。 乐岫开始躲躲闪闪,后面又冒出了头,他见她一口一个父皇,倒是真想过养她,不过怪她眼里带着钩子,勾得他起了其他的心思。 乐岫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个答案,看着戚渊落笔的“父”字:“按着年纪祖母该认我为干女儿,她没有让我叫她娘,而是叫她祖母,是因为她已经有孩子了。” “无端跟朕说这个干什么?” “因为觉着你在意,而且我们之前除去祖母,我也不晓得聊什么能让你感兴趣从而忘记让我写字。” 站久了乐岫觉得下半身都有点木,昨天晚上不觉得,到了白日才发现后劲那么足。 乐岫在戚渊的目光下缓缓坐在了椅子上:“父皇,就是要再写字,也让儿臣坐着写吧。” 在站下去她晕倒了不是更麻烦。 听她哀哀的语气,戚渊本想问她究竟是不是那么不舒服,但话到了嘴边,想到她跟他划清界限不要名分的态度,戚渊又收了回去,不过不至于让她重新站起来。 “朕对她的事不感兴趣。” 这话一听就是反话,若是不感兴趣又怎么会把原主带到宫里还册封为公主。 乐岫甚至都觉得戚渊会对她感兴趣,是因为“她”是圣慈太后选中的人,所以他也选中了她,毕竟自小缺爱的男人的心里状态难以揣摩。 “那父皇对谁的事感兴趣,东太后的事父皇就打算这样抹平了?” 东太后跟僧人偷/欢是她握着的最大底牌,这事被戚渊知道她还想着戚渊解决也好,谁想到戚渊竟然不打算追究东太后麻烦,还让那僧人提前被发现与别人妇人有染给东太后提了醒。 乐岫一直觉得戚渊跟东太后是对立面,但从这件事上她不知道是不是她之前都误解了,戚渊其实真记着东太后的养恩,把她当做亲娘看待,连她与僧人淫/乱都不在意。 “先是你再是她,事情一同闹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