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魏清济那狗东西整出ptsd了吧?”向昭然道,“虽然本人是初步厌男症患者,你要问我怎么办,我只会告诉你不要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但这世界上,也不是真的没有好男人了。况且谢斯白他帅啊,我倒是觉得,谈谈你也不吃亏,睡到就是赚到。” 秦黛:“……” 那她好像已经赚了? 两人慢慢悠悠地,逛到了中午。 准备从出口离开时,却骤然听到此起彼伏的喧闹声。 循声望去,秦黛一眼看到当时在谢斯白的俱乐部,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小男生,好像是应爽的弟弟。 应宣脸都白了,而怀里,倒着个熟悉的身影。 是谢苑溪。 秦黛立即跑了过去。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谢苑溪的脸煞白一片,双眸紧闭,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青发紫,神情痛苦。 “溪溪怎么了?”秦黛急问。 应宣颤声:“她心脏病……” “你别着急,”秦黛护着他怀里谢苑溪的身体,“先把她平放在地上——大家离远一点,给病人留出空间!” 说完,立即掏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应宣那个样子,连手机都拿不稳了。 秦黛急问:“药呢?溪溪应该有一直带在身边的药吧?” 应宣额头沁出汗来:“我找过了,她今天没带!” 秦黛学过心肺复苏,可是她不知道谢苑溪的情况,到底能不能做,等待救护车的急乱中,飞快给谢斯白打了个电话。 “谢斯白,溪溪心脏病发作了,我们在银泰中心二楼的b展厅。我打过120了,溪溪没有带药,怎么办,谢斯白,怎么办?” 谢斯白从听见她第一句话,那边就已经传来急行飞奔的脚步声。 “我马上过来,秦黛,麻烦你,帮忙疏通下溪溪周围的人,保证空气畅通。” “好。” “嘴唇是不是已经发绀?”谢斯白应该已经上了车,秦黛听到引擎的声浪,“检查下她的口鼻,不要有异物阻挡呼吸。” “嘴巴紫了。”秦黛照做,“口鼻都没有异物。” “好,她今天应该穿了一条裙子,腰带解开,你看一下,紧的话,胸前的扣子也帮她解开。” “解开了。”秦黛动作很快,她听见车行的按喇叭声,“谢斯白,你不要开太快。我已经打120了。” “好,谢谢你,秦黛。”谢斯白声音夹在疾驰的风中传来,“我马上到。” - 谢斯白到得很快,救护车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抵达。 从看见他第一眼,秦黛就忽然觉得有了倚靠。 他保持着冷静,和医生交代谢苑溪的既往病史,以及用药和治疗方式。 秦黛和应宣向医生事无巨细地汇报了谢苑溪此前的情况。 谢苑溪很快被送上了担架,谢斯白跟上去前,只匆匆回头和秦黛对视了一眼。 很快走了。 发生了这件事,秦黛和向昭然饿没有再继续接下来的安排。 她回了家,抱着那只被她放在床头的星黛露不说话,心事重重,一想到谢苑溪那样倒在她面前,心就揪得厉害。 昨天,这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还笑嘻嘻地憧憬着规划未来八十年的人生,还和她说等做完了手术,要跟她学跳舞。 今天,就这样昏迷在她眼前。 像一朵小花凋零一般的脆弱。 秦黛静不下心,微信上询问谢斯白,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复。直到第二天的凌晨,才收到他的回音。 脱离危险了。 秦黛蓦地松口气。 她提着一颗心,询问谢苑溪所在的医院。 她抵达时,谢斯白在楼下等她。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他像是熬了好久都没有睡觉,眼中红血丝很重,就连下巴都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秦黛险些没认出来。 还是谢斯白先开口:“丑到你都人不出来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