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事吧?” 同儿像个鬼灵精一样的跑开道:“他可能迷路了,我去把他找回来。” 同儿一溜烟的跑走了,看得申老先生哈哈大笑:“这丫头与我那孙女一样顽皮。” “倒教先生见笑了。”苏婉怡含笑应了一句。 同儿来到外面,循着雪中脚印,转到阁楼后面,确实是王肃观与贝蓉蓉、铜儿三人。 “原来她的伤早好了,偷偷跟我们来这儿,害得师父师伯说师叔的医术不好。”同儿小声嘀咕了一句,跑过来拉着王肃观道:“大哥,人家老爷爷等急了。贝家女,你也跟我们去吧,老爷爷的茶很香的。” “不许叫我贝家女!”贝蓉蓉娇喝一声,“小心我揍你。” “难道你不姓贝吗?”同儿扑闪着美目问道:“要是你不姓贝,我就不叫你贝家女了。” “总之,就是不行!”贝蓉蓉说不过同儿的歪理,又娇喝了一声。 “快别说了,难得出来一趟装文人,咱们去见老先生。”也不管贝蓉蓉答不答应,王肃观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同儿,往申老先生的房中走去。 铜儿也紧跟其后。 贝蓉蓉忙从王肃观的手中挣脱,嗔怒道:“别碰我。” “不碰就不碰,快走吧。”王肃观讪讪一笑,刚才贝蓉蓉已经跟他解释过那个对子了,想来贝蓉蓉应该是个才女,把她叫上帮忙,装一装文雅也不错。 贝蓉蓉偷偷跟着王肃观来了,本想暗中帮帮他也就罢了,可还是被发现了,如今脸上无光,若是见了王肃观的几位夫人,不知道又要被她们怎么嘲笑了,贝蓉蓉原本不想进去的,可转念一想:“对几个对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让她们看看我贝蓉蓉的厉害,那就能找回面子了。” 四人一进屋,申老先生忙迎了上来,看着贝蓉蓉含笑问道:“这位姑娘是?” “她姓贝,是在下的朋友,刚才出去对先生的绝对,恰好遇到了她,便邀请她前来,唐突之处,请先生莫怪。”王肃观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让贝蓉蓉险些笑出来。 申老先生摆了摆手:“哪儿的话,请几位入座吧。” 王肃观与贝蓉蓉坐好,申老先生又将先前的对子拿了出来,向王肃观告了罪,待说到是苏婉怡对出来的时候,贝蓉蓉很不服气的看了苏婉怡一眼,小声嘀咕道:“真不要脸。” 苏婉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学了些王肃观的脾性,心道:“我又没说对子是我对上来的,与我无关。” 终于,申老先生将第二幅卷轴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 玛瑙原非马脑! 苏婉怡和梅人知相对看了一眼,齐齐赞道:“又是一个绝对!” 贝蓉蓉也陷入了苦思之中。 小帘也凑凑热闹,同儿就只能干瞪眼了。 “此联乃老朽的一位好友为难老朽时所出,老朽一直没有对上,几位都是饱学之士,想来能够帮老夫完成多年之愿。” 申老先生一脸期冀的从王肃观等人脸上扫过。 贝蓉蓉忽然一笑,目光从王肃观的四位夫人身上扫过,起身道:“下联我对琅玕不是狼肝。”心中又加了一句:“也没什么了不起嘛,挺简单的一个对子,枉他们还养着一只狼。” 申老先生稍稍琢磨了一下,立刻竖起了大拇指,连声赞道:“对得好,妙啊,对的真妙!这两句合在一起,堪称千古绝对了。其实老朽也曾对出下联来,可不大工整,一直都引以为憾,没想到被姑娘一语对出,姑娘高才啊!” 王肃观心中好笑不已:“老先生,那是你太笨了,我王肃观看上的女人,哪个差得了……咦,莫非我真的喜欢上了贝蓉蓉不成,怎么说她是我看上的女人?” 王肃观摇了摇头,忽然夸张的大赞起来:“好,蓉蓉对的真好!” 苏婉怡等人也暗暗点头,这贝蓉蓉虽然刁蛮任性一些,但确实有几分才学。 申老先生又打开下一个卷轴。 士农工商角徴羽! 苏婉怡等人再次被震住了,连贝蓉蓉也啧啧称奇。 这幅对子,简直是一个奇联,士农工商;宫商角徴羽。前为四业,后为五音,中间“工”为谐音,又做重复之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