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会有。 没有办法的痛,她早几十年前就有了,早存在心中,早就不陌生,用不着此时再出来现个世。 早几十年,她嫁到南安侯府,就受到无数冷遇。那个时候的她还年青,她会忍吗?她不忍! 她用的是“发泄!” 你对我不好,找太妃哭诉! 你全家对我不好,找太妃哭诉! 你对我不好,我不管你怎么想,我找人收拾你就对了,让你家里鸡犬不宁。 这样的姑娘们,怎么总是会用这一条? 而南安侯对她的,什么下药陷害,全都不用。南安侯永远是大大方方的,正大光明的,抓住“理”时就杀她的陪嫁,强迫移到偏院,管事们哭穷,说今年水灾旱灾虫灾人灾各种灾,府中人的分例银子全减下去,老侯夫妻亦不在,南安侯夫人看似最大,银子还是府中最多的。 其实呢,南安侯敢于不避南安侯夫人的打听,再是大大方方的,正大光明的,把家中田产一一分到儿子们名下,儿子们不少使用,南安侯一直在外,侯夫人又受府中供奉,多出来的钱,她一分也摸不着。 表面上看,南安侯虽夫妻不和,可我还是养你。 事实上……当事人自己知道。 南安侯夫人像小老鼠一样总想做坏事,南安侯就愈发的大方坦荡。 你处处为“发泄”,从不想想忍耐、和气、为别人着想过。 而当丈夫的,从不会跟着去“发泄”,他是青天白日下,占住道理的杀人! 你不给清静家院,我不跟着你的手段走! 论起来下药陷害等手段,南安侯还怕自己孩子们跟着学坏,他不会用。这又不是最好的手段。 这是一种发泄的手段。 陪嫁死过,南安侯夫妻艰难的对视一眼。说艰难,是南安侯随意的瞄过来一眼,而南安侯夫人看似没有看他,却在他眼光过来时,直直迎上去! 她是不服输的! 她要知道有服输这个词,就不会把自己的婚姻过成这样。 她虽不能起来反抗,却还有眼神不甘示弱。 其实有用吗? 南安侯继续冷笑,也不问她是不是不服软,把手又一招,外面又带进来侯夫人的贴身丫头,两个。 “杀!”南安侯唇边是冷冰的吐出。 又死两个丫头。 南安侯夫人这下子不敢再和他对峙,艰难地看向丫头死前不甘的眼神。 房外,又带进来两个丫头,也是侯夫人房中侍候的。这两个没有堵嘴,进来就大呼:“我们有什么错?” 南安侯慢条斯理:“一,挑唆大爷二爷与我不和,”丫头闭嘴,南安侯夫人反倒冷笑了。是的,她挑唆了,传话的也是这两个丫头。 又怎么样? 这种人作恶后,反而认为又怎么样的话,颠倒的不但是黑白,还是你自己的是非判断吧? 难道从此以后,面对自己的事,也以黑当白,认为别人全坑害你叫好? “二,挑唆大爷二爷和二老爷不和,”丫头闭嘴。 “三,内外宅私相传授!” ……。 说完后,南安侯挥挥手,又是两条性命没有。 他一生为官,难道没有胆气? 他隐忍不发,是这等事情其实叫小。难道南安侯夫人挑唆孙子一下,南安侯就让她调动,大跑小跑地进京,对她下药陷害,方出心头之气? 那他还能当官吗? 他成了南安侯夫人能调动的人。 该发作时,自然会发作。也不用那些暗的手段!找个奸夫这种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的事,算什么好办法呢。朝野知道,又是一件笑话,南安侯也做不出来。 他们不再对看,却冷凝的针锋相对起来。 南安侯才不理她,起身掸掸衣服:“哦,你的帮凶好侄孙,就要和我妹妹的孙女儿定亲了。” 晴天霹雳,当空炸雷! 这才真正的算是动了侯夫人的根本。她腾的站起来:“不可能!” 南安侯淡淡:“你做的大媒,就是没有人来谢你!我也说不可能!不过文章侯父子在我书房里又要下跪,他们能娶到这一门亲,说是满门生辉,上天所赐。我不管,让他们自己去求亲,求不来,我会说好!” 说过扬长而去。 他走出几步后,身后传来痛哭声。 南安侯充耳不闻,对跟上的家人道:“给这边送两个丫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