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会不得好死的,我现在就给欧阳先生打电话,他肯定会有办法对付你们的!”惠珍是真的疯了,挣脱了陆丰年和宋锦年的束缚后就要拿手机当着大家的面给欧阳晟打电话。 然而,欧阳晟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又怎能可能还让惠珍联系得上?惠珍歇斯底里,一遍一遍拨通的,只不过是一个空号而已。 “惠珍,原来你跟欧阳晟是一伙的?”陆丰年脸色震惊,这话已经很明显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惠珍仰头,愤愤对上陆丰年的目光,咬牙切齿:“对,我就跟欧阳晟是一伙的,只有他会帮我,只有他把我当人看,你们全拿我当傻子,当下人!” “我看你是失心疯了!”陆老夫人被气地手都要颤抖了。 “孩子,我的孩子,欧阳先生肯定会治好你的!”惠珍似没听到陆老夫人的话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好一阵子又见她跑到病床边,想要把那个被她吵醒的孩子抱走。 “哇——”因为惠珍动作粗鲁,扯到了孩子正在打着点滴的针头,孩子因为疼痛一下子大哭起来,还十分抗拒地推着惠珍。 “别怕,妈妈会治好你的,别怕哈!”惠珍也管不上孩子疼不疼了,一直在重复这这句话。 “惠珍,你弄疼孩子了!”陆丰年上前,一把从惠珍怀里抢回了孩子。 那门后一直侯着的保镖也在这时推门而入,很快惠珍便被控制住了,孩子的点滴也在医生的帮助下重新打上,可能这段时间都是老宅佣人带着他的缘故,被老宅佣人抱着哄的他很快便安静了下来,只余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无辜看着众人。 “我的孩子……”惠珍不停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啪——” 响亮的掌掴声骤然响起,突然间,世界就像静止了一般,只余下举着手的陆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冲惠珍道:“惠珍,你该清醒了!” “呜呜……”惠珍捂脸,不敢反抗了,无声哽咽着。 陆老夫人声音凌厉:“想要救这个孩子就老实点,不然,就是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别啊,老夫人,我错了,我错了!”惠珍似真的害怕了,跪爬到陆老夫人面前,抱着老夫人的大腿恳求着,“对不起……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们,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之后,惠珍便一五一十将自己所知道的,所参与的一一道了出来。特别是谈到陈佩芝车祸也有她参与的时候,她还怯怯看了陈佩芝一眼,陈佩芝脸色起伏不大,倒是陆清恒情绪有些愤怒,所幸李暖君手疾眼快及时拉住了他。 “清恒,法律会制裁她的!”李暖君紧紧抱着陆清恒的手臂哄着他。 “我有罪,但孩子是无辜的,他的亲生父亲如今也在狱里,希望你们能救救这孩子,你们的大恩大德,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交代完后,惠珍重重朝着大家磕了一个头,然后,便被前来的警察带走了。 那懵懂的小小孩子也只在惠珍被带走的那一瞬哭了几声,然后又被佣人哄睡了,陆老夫人守在他的病床旁,老夫人脸色很不好,幸好宋锦年在,轻声哄着她老人家。 陆丰年随警察回警局录口供了,陈佩芝坐在轮椅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病床上的孩子。 这孩子,不管是不是陆家的血肉,都已经跟陆家离不开干系了。 病房外,静谧的长廊里,李暖君和陆清恒站在一起,他们对面,是一身制服的蓝警官。 蓝警官看起来黑了不少,也瘦了,看来抓捕欧阳晟并非易事。 “你们放心,有了惠珍的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