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译立刻答:“我需要具体的数据计算。” 夭夭摇头,“没有数据。” 沈译为难的“啊”了一声,没有数据他怎么选择? 夭夭手又痒了,捏了他略带茫然的脸一把,道:“别人我不敢肯定,但马璐明一定会选择第二条。” 沈译问:“为什么。” “因为他老了,他是个生性谨慎的人,不敢冒险,和胜利相比,他更偏向于保证自己不输。你步步紧逼,他充满了危机感,在阻拦你和布局相比,他会有限选择阻拦你。但如果你让一步,他胜心占了上风,就会优先选择布自己的局,你的机会就来了。” 夭夭看着他,道:“这就是你想学的‘人心’。” 沈译似懂非懂,他低着头,看着棋盘,大脑本能的在计算,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计算些什么。 教学完成,夭夭往椅子上一靠,呻|吟道:“我累死了,你去开车,注意安全,回去再想你的棋。” 沈译立刻老老实实的过去开车去了。 夭夭有种买了一个全能型机器人管家的错觉。 往后的一个月,夭夭带着他和不同的高手对局,沈译的进步飞快,简直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夭夭表面上是在观战,其实也是在暗戳戳的练习,要不然以沈译的进步速度,她就算有系统的帮助也很难赢了。 这天又经过一番苦战,回到家,她往沙发上一趴,弱弱道:“小译,帮我倒杯水。” 沈译倒了水过来,他温度把握的非常好,凉水和热水按照比例兑到一起,兑成人体的最适温度。 夭夭坐起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坐这儿来。” 沈译乖巧的坐到她身边。 两人的身体微微贴着,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 夭夭喝完水,拍了拍他的大腿,“腿放好,我枕一下。” 沈译把腿伸直,让她枕到自己腿上,低头看她。 她微微眯着眼,似乎是累到了。 人类真脆弱,女人尤其脆弱,他想,怪不得那天轻轻捏一下她手腕就叫疼。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把目光挪到她手上,再挪到她脸上,被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吸引。 她身上毛发很少,但是头发和睫毛却极为浓密,根部粗一些,末端卷翘,又细又绒,可爱死了。 可以摸一下吗,他问自己。 当然可以了,为什么不呢,他又自己回答自己。 伸出手,掌心轻轻覆盖到她的脸上,她似乎是被吓到了,睫毛猛地一颤,挠着自己的掌心又酥又痒。 “你干什么呢?”她问。 沈译回答:“摸摸你。” 夭夭无语,“不给摸,手拿开。” 沈译有些遗憾的松开手,对上她乌黑的眼睛。 她怎么会这么好看呢?他奇怪,而且是一天比一天好看,他一天比一天喜欢看她。 夭夭躺在他腿上看了他半晌,突然问:“看什么呢?” 不等沈译回答,她就道:“不用回答了,肯定是在看我。” 沈译点头。 夭夭眨了眨眼笑,“你知道人类和机器人最大的差别在哪里吗?” 沈译想了一下回答:“人类有‘人心’。” 这是夭夭主要教导他的内容。 夭夭坐起来,和他面对面,道“‘人心’是个很抽象的名词,我用别的方法告诉你。” “什么方法?” 夭夭道:“你闭上眼。” 他很听话,立刻闭上眼,而且绝不会偷看。 他正在想夭夭教自己“人心”为什么要闭上眼的时候,皮肤突然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气息,柔柔的吹拂到他的脸上。 不等他想明白,唇上被一片柔软贴上,他傻傻的坐着一动不动,任由滑腻的舌扫过他的唇缝。 夭夭过了一把瘾,离开他被自己舔得红艳艳的唇,见他还是闭着眼一动不动,乐了,问:“你干什么?怎么不睁开眼?” 沈译睁开眼,回答:“你没有让我挣开眼。” 夭夭更乐,干脆坐到他大腿上,手臂勾着他脖子问:“如果我允许你动的话,刚才你想要做什么?” 沈译下意识扶住她腰,有些懵,这是第一次夭夭坐到他身上,他有些拿不准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听到她问话,他脱口而出:“我为什么要‘想’干什么?” 夭夭:“没有为什么,我就问问,你当时一点都不想干什么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