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真的吗?” 李泽天道:“朕是皇帝,皇帝都是金口玉言,不会骗人的。” 她还是不放心,要他写一道旨意,盖上印鉴,才作数。 李泽天按照她的要求写了一份承诺书,盖印的时候说玉玺乃国之重器,不能轻易动用,问盖他的私印行不行,夭夭同意了。 她收好承诺书,仔仔细细藏好,想到她还是白家的人,只是多了一个哥哥,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李泽天见她情绪好转,想起她的药,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药已经凉透了,陈嬷嬷让人去热,李泽天把躲到一旁的小貂抱回来,给她,笑道:“来,叫我一声哥哥听听。” 夭夭抱着小貂,看他一眼,见他脸上尽是期待,小声叫了一声“哥哥”。 她的嗓音又绵又柔,甜丝丝的,听得李泽天眼里的阴翳慢慢融化。 他伸手,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头顶,软软的,手感很好,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头顶摸起来都不由得让人心软。 转念想到白裕不知道偷了多少本该属于他的权力,就忍不住心生嫉恨。 他更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竟然会嫉恨自己的臣子。 药热好端了上来,夭夭问着苦苦的药汁皱起小脸,明显不愿意喝。 李泽天接过,尝了一下,忍下苦涩,平静道:“不苦,哥哥喂你喝。” 夭夭信以为真,张口喝了一勺,苦涩还没在空腔内散开,下巴被人一抬,口中液体咕噜一声就被咽了下去。 半碗药快速的喂完,即使有李泽天帮忙,夭夭舌头也都苦得快麻木了,皱着脸骂他是个骗子。 李泽天带着笑,让宫女把准备好的甜果零嘴儿送过来。 他看了看天色,有些不舍,但接下来还有政务要处理,站起来道:“好好休息,哥哥要去忙了,等晚上过来陪夭夭吃晚餐,好吗?” 夭夭不是很期待,但他一副期待的模样,只好点了点头。 没过两天,夭夭就吵着要回家,说她已经能控制好自己,绝对不会让爹爹看出异样,李泽天把她搪塞了回去,但这根本不是长久之计,过两天她还会继续。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还有某些不可说的心思,他主动问喜欢他这个哥哥,还是更喜欢白裕。 说起白裕,夭夭果然暂时放下了回家的迫切,扳着指头细数白裕的好。 “哥哥会带我骑马,带我去看灯会,带我……” 她想了半天,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好,只好总结:“反正哥哥就是对我很好。” 说完一抬头,就见身边多了一匹高头大马,李泽天已经坐了上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