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告辞。 打开门,眼神微动。 走廊的阴影里,一个身影在那里探头探脑。 白裕没动,沉声道:“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过来。” 夭夭从阴影中走出来,一副心虚的模样,弱弱叫了一声哥哥,问:“父亲休息了吗?很久没见父亲了,我想去看看。” “是夭夭吗?过来吧。”镇国公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夭夭立刻笑逐颜开的越过白裕跑进去,甜甜的叫“父亲”。 白裕把门关上,没回自己的院子,抬脚去了夭夭回房的必经之路,找了个地方坐下,安静的等着。 夭夭和父亲叙完天伦之乐,准备回去,需经过一座假山。 山石在黑暗中嶙峋峥嵘,有白天没有的狰狞可怖,她有些害怕。 国公府主人少,下人也少,总显得有些冷清,天色又晚了,她蹑手蹑脚的提着裙子走,走到假山正中央,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一下子把她带了进去。 夭夭刚想惊呼,就被人捂住了嘴,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 是哥哥! 夭夭松了口气,庆幸和委屈一同袭来,她忍不住照他手上咬了一口,愤愤看他,“哥哥,为什么吓我?” “之前你不也吓过我吗?”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黑夜中透着神秘和引诱,带着男性特有的暧昧。 夭夭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靠在石壁上,抿着唇道:“哥哥不是教我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为什么还离我这么近?” 他上前一步,雄性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在黑暗逼仄的空间内发酵。 得知夭夭和他并无血缘关系,白裕彻底放开了,他不着痕迹的引诱她,向他灌输错误的认知。 “别的男人当然不行。但哥哥是不同的。”他伸手捻了一下手腕上的红绳,冷硬的嗓音里透着不易觉察的柔。 夭夭似懂非懂的点头,继而又雀跃起来,“那我在哥哥面前就不用守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了,对吗?” “不用,在哥哥面前,你想怎么样都行,但是有一个前提,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 “那……”她拖长了语调,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可以跳舞给哥哥看吗?只有我们两个。” 突然安静下来,一瞬间,夭夭甚至听不到呼吸声。过了很久,她听到黑暗中传来一声低哑的“好”。 夭夭拉着他的手做贼一样在黑暗中穿梭,她说她才不想学那些傻乎乎的规矩,走路怎么走,吃饭吃几口,有什么意思?她喜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