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了。” 说完,张九言走了。 看着张九言离去的背影,郑永庆那是久久伫立,凝视。 直到张九言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他也是如此,站立不动,眼睛目视着张九言离去的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郑永庆感慨道:“他是干大事的啊。” 说完,郑永庆也是说不清自己对张九言是何态度。 想要跟张九言进一步打好关系,又怕以后一个不好,把命送了。 可是让他从此以后不结交张九言,他又是感到会错过什么。 一时之间,郑永庆也是陷入了犹豫和彷徨中。 却说张九言离开了郑永庆的仓库,便是去了那上次采买粗盐的盐行。 店内朝奉见张九言来了,先是一愣,而后便是大惊失色,脸都白了。 “土匪,,,不不不,,,” 朝奉惊慌失措,结结巴巴,显然是吓得不轻。 张九言微微一笑,点点头,说道:“正是,正是,烦请朝奉小哥去告诉大朝奉,就说我来了。” 朝奉不敢怠慢,赶紧是去告诉,走得急,差点还摔一跤。 见他这模样,张九言也是心里好笑,心说难道我的名声那么不好吗? 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他这么害怕。 不多时,只见大朝奉王广泉来了。 一见面,王广泉这抱拳也不是,拱手也不是,都不知道该如何行礼了。 “呵呵呵,,,” 张九言呵呵笑了笑,对他抱拳说道:“大朝奉,我又来了。” 王广泉赶紧陪着笑脸,抱拳道:“前番不知是九爷大驾,多有得罪,招待不周,还望九爷大人有大量,原谅一二。” 王广泉还在为不知道张九言的身份,生怕失了礼数,招待不周,而感到心慌, 殊不知其实心里过意不去的是张九言。 上次张九言来采买粗盐,向王广泉提及雪盐之事。 当时张九言也没多想,心说王广泉做这一行,不如就让他来给自己代理发卖雪盐。 王广泉对此很有兴趣,为此,王广泉还没有涨价,以原价四分银子一斤,卖给了张九言不少的粗盐。 现在张九言为了还黄雅升的恩情,直接将雪盐的发卖权利给了黄雅升, 他王广泉自然是只能靠边站,没他的份了。 所以张九言感觉对王广泉,还颇为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客套几句,张九言说,王广泉答,张九言说的随意,王广泉答道认真, 张九言感觉这样的场面虽然是挺别扭的,但是却很爽。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高高在上的感觉吧。 同时张九言心里也是感慨,张九言心说自己现在不过区区一土匪,就这般的感觉爽, 怪不得那么多人想当皇上,这要是当了皇上,面对普天之下,数不尽的人匍匐在自己脚下,那该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几句客套过后,张九言直入正题,对王广泉说道: “掌柜,我这次要买三千斤粗盐,以后每个月,你再固定给我送六千斤粗盐,不够再加,价钱现结现清,绝不拖欠,不知掌柜可接的下这桩买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