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去,朝我抱了抱拳:“大咖,住手!我头晕!” 季风和浆汁儿拽住了我。 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说:“别装怂!说,你怎么回来了?” 白沙抱着脑袋,好半天才说:“我迷路了。” 我说:“你为什么要偷车离开?” 白沙说:“我是个逃犯。那些营救人员就在附近,万一我们获救了,我也就被抓了。” 我说:“我在湖边写的那些字是你抹掉的?” 白沙很痛快地坦白了:“是。” 我说:“你的脚印呢?” 白沙说:“我是从湖里游过来的。我头晕。” 安春红走近他,轻轻地问:“恶心不?” 我说:“得了,难道我还能打出脑震荡?” 安春红对白沙说:“我扶你回帐篷躺会儿吧。” 白沙说:“谢谢。” 我说:“你把手机留下来。有电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说:“快没了。” 我说:“废物。” 他犹豫了一下,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说:“这个有,你用这个吧。” 他把手机开了机,递给了我。 我看了看,满格电。 他突然说:“别看我的短信啊。” 我说:“由不得你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跟随安春红走回了营地。 我打开他的手机,对着沙漠上的那个方框,开始录制。 再说营救人员的那个营地。 这天夜里,突然冒出一个老丁,他昏倒在了摄像机前。 经过救治,他苏醒过来。 营救人员收留了他。 夜里,小杜去上厕所,老丁跟着去了。实际上,这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多钟了。 艾尼江一边盯着监视器一边等,过了好久,始终不见那两个人回来。 艾尼江拿起手电筒走出了帐篷,大声喊道:“小杜!——” 没人回话。 厕所不过100米,沙漠上空空荡荡,小杜不可能听不到。 艾尼江警惕起来,他拎着一把工兵铲,顺着脚印朝前找。 走着走着,他发现那两双脚印同时不见了。艾尼江朝天上看了看,夜空昏暗,他打了个冷战。 他快步回到营地,把所有人都叫起来,说了这个情况。 接着,大家拿着手电筒,两个人一组,分头去找,找遍了营地附近每一个沙丘,都不见他们的踪迹。 回到帐篷,大家都有些惊恐。 安春红莫名其妙地失踪了,现在,小杜又失踪了! 接下来,他们会不会一个接一个地失踪呢? 那个老丁突然出现,突然消失,他究竟是干什么的?营地里蒙上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接下来,大家开始商量去留问题。 这一夜,他们基本没睡,一直争论到天亮。 总共11个人,分成了两派,队长艾尼江、电视台制片人逗豆、记者小a等5个人坚持留下来继续等待那些失踪者的消息。摄像竹子、那个黑黑的向导等5个人建议立即撤离。 只剩下最后一票了。 她是个女性志愿者,残疾人,她的两只手是硅胶做的,大家都看她。 她举起了一只假手,说:“我同意继续。” 营救人员那里的天一点点亮了,我们这里的天却快黑了。 我和季风、浆汁儿正在沙漠上苦苦寻觅他们的踪影。 浆汁儿说:“周老大,你打的真过瘾。” 我说:“有活血药吗?” 浆汁儿说:“有。怎么了?” 我说:“我大脚趾戳了。” 浆汁儿突然哈哈大笑。 我说:“你笑什么!” 她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