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吴浩当天晚上跟夏维有幽会,到了8点的时候,吴浩就告辞了。吴浩打的去夏维所在的宾馆,一路上不由感慨:这两天真是烂事多多,如果没有阿维,人生何等灰暗。 两人在床上缠绵,吴浩被这两天的事情弄得心情不佳,没几下就觉得疲劳。夏维温柔的吻他,把他推倒在自己身下,骑在他身上驰骋,过了会,吴浩射了出来,觉得心情也开始好转了。 夏维小声说:“阿浩,你是不是意犹未尽,要我怎么做?” 吴浩确实觉得不是很满足:“那再等会,我们先说说话,等我缓过来,到时我想怎么做你可得听话哦?”吴浩心里开始转淫/荡的念头。 夏维微微羞红了脸:“我不听话,你也会强迫的嘛。” 吴浩心神一荡,不过他暂时还没这能力实施,于是就开始说这两天的事。 夏维听得皱起了眉头:“胡萍萍不是是个女强人嘛,怎么这么老实,居然让一个小流氓骚扰三个月之久,她沉默忍耐,别人还当她很enjoy(享受)呢,其实对付这种男人,一句话就够了。” 吴浩好奇:“什么话?” 夏维不屑的说:“等你当上总裁那天再来跟我打招呼吧,现在没空。” 吴浩哈哈大笑。 夏维摇摇头:“哎,这事,倒使我想起我小时候的一件事了。” “我那时好像是13岁,家里一直在做的那个阿姨要春节回老家一个月,那咋办呢,家里又不能缺人烧菜做饭,特别是在春节期间。阿姨就介绍了一个她的远房亲戚来帮一月的忙,一个刚厨师技校毕业的男孩,春节后请我妈给他介绍一份正式工作。” “我那时正长个子的时候,特别馋,天天钻厨房偷东西吃,每次把冰箱翻一遍,我就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就这样,他居然以为我对他有意思,老天,我连他名字叫啥,长得啥样都没注意过。” “春节完了,那个男孩上班走了,我也开学了。结果放学的时候,他出现在我中学校门口,喊我名字,要送我回家。这都哪跟哪啊。我的闺蜜们,第一眼看见他居然还跟我说,长得不错,帅哥一枚。我那个气啊,我恶狠狠的说‘他是个厨房小工。’闺蜜们顿时倒了胃口。” “一开始,我们不理他,他就天天来等。后来有一天,他死活要跟我说话,拿出两盒德芙巧克力给我,说他发工资了,特地为我买的,知道我爱吃。可怜的德芙巧克力,本来是我的最爱,从此在我零食单上消失。” “然后这人开始滔滔不绝的表白,说从在我家见到我第一面起,怎么的思念,各种的忘不了,说我太小,但是他愿意等,然后是为我们的未来怎么个努力工作,挣钱,出人头地。” “我实在被逼不过,只好开口问他。我说;‘你一个月挣多少。’他说;‘三百。’我翘起一条腿;‘你知道这双鞋多少钱吗?’,当时流行耐克,我天天耐克鞋换来换去。他说;‘多少?’我说:‘七八百。你买得起我一双鞋吗?’说完,我放下脚扬长而去。从此天下清净。” “哦,阿维,你可真会伤害男人脆弱的心灵。”吴浩笑得快抽抽了,笑完,好奇的问,“那,你那时喜欢什么样的男孩?” 夏维脸红了:“南方女孩都早熟,我例外。学校里同龄的男孩子,我看不上,一个个又黑又矮,不是白痴幼稚就是流里流气。闺蜜们11-3岁就开始喜欢班上的谁谁谁了,我就一直没喜欢的。她们讨论男孩,我就插不上嘴,坐在那里特另类。班里女孩一般都11岁开始来例假,胸部也开始发育,我14岁才来,胸部也像飞机场,人瘦得像跟麻杆似的,那段时间我特自卑,觉得自己赶不上趟。” 吴浩笑,没想到夏维也有丑小鸭的年华。 “从我上小学高年级起,就不停的遇到各色的追求者,校内校外都有,哎,各种的长得不堪入目,各种的烦人,各种的纠缠不休,给我塞纸条,写好几页满满当当的情书,语句不通,错别字连篇,隔着护校河喊我名字,在放学路上堵截。” “我也不是好惹的,我从来都不是好惹的,我的回应是各种的不理,各种请他们滚蛋,各种威胁要揍他们,把他们摘的花踩成稀巴烂,把他们送上的那些难看的苹果当手榴弹砸他们脸,把他们的自行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