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在宾馆里跟夏维久久缠绵,吻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充分的感受自己。他有将近一个月没见她了,这个月他不仅没见她,连想她的时间都没有,他就是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想的也还是拆迁,梦里梦见的也还是跟拆迁户谈判。 吴浩自觉冷落了夏维,于是更努力的在床上表现,用舌尖把她点燃,让夏维的情绪在极度兴奋的高台上久久徘回,两人嘶哑的叫喊声在室内缠绕。最后体力耗尽,吴浩滚烫的把自己全部发送在夏维体内。 吴浩抱着夏维坐在床头,开始慢慢讲这一个月里面的事。 “……..阿维,我真得很努力了,我和我哥都付出了很多,这还是小事,主要是我觉得这项目如果能进行到底,对任何方面都是好事,对市政府来说,去了个大难题,对拆迁户来说,巨额资产能得以实现,对天翼,五年的利润都有了保障,这是叁赢啊。现在撤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一个比天翼更有实力的房产公司拿下这个项目。北京的房价,能不涨就算跌了,市政府要出台更优惠的拆迁政策也更困难了,今后的拆迁会难度越来越大,拆迁户的等待又要漫漫无期。” 吴浩叹了口气:“阿维,你大概没见识过什么特别贫困的人家吧,在垃圾堆中讨生活。曹家巷的居民,虽然住在北京市贵昂贵的地段,却家无长物,没有像样的工作,收入低微,积蓄微薄甚至没有。他们最值钱的资产,就是他们的房子下的那块土地,但是大部分没有产权证,就有产权证的,现在也卖不出钱来,总之,不能变现,不能改善生活,在拆迁前,一切都是零。” 吴浩说的时候,夏维只是一脸专注的听着,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睛看,偶然追问一两句细节。吴浩被这么一双大眼睛长时间的盯着,多少有点发窘。而且夏维光听,什么意见都不发表,跟他老婆章晓霜听一句话发表十句高论的习惯完全不同。 吴浩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心情好多了:“哎,阿维,我真的好失败。”说完陷入了沉默。夏维默默抱住他,把头靠在他胸前。 吴浩的思维还纠缠在曹家巷,心里十分不甘:“阿维,我还想努力一下。我想跟爸爸和我哥谈一下,再给我叁个月时间,我跟拆迁户们一家一家的谈,在不超过预算的前提下尽量满足他们的需求。我知道他们其实是想拆迁的。我推测他们在心理上,认为天翼和他们是博弈的双方,桌面上一共100元钱筹码,如果落到一边口袋里的钱多了,另一边口袋里的钱就少了。” “但是其实事实不是这样的,他们的财产现在并不是现成的摆在那里,直接可以买卖出售的,也就是说并没有那100元的筹码放在那里等着两边瓜分。地价必须靠已经建设好的房产来实现,这100元筹码需要拆迁户和天翼共同去创造,否则就不存在。如果我能说明拆迁给双方都创造了财富,不拆迁就没有建设,没有建设就没有财富的话,他们能不能做出点让步,在双方都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让项目能够进行?” 说到这里,吴浩坐不住了:“我想现在回家跟爸爸和哥谈谈。”说着翻身就想下床,忽然又犹豫了:“宝贝,我要是再忙的话,下面叁个月又没时间陪你了。” 夏维微微一笑,温柔的说:“阿浩,男人忙于事业的时候,是最有魅力的时候。你现在好帅。” 吴浩嘀咕:“要么现在我们再做一次吧,否则,下回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但是他急着回家,心思不在那上面。 夏维抱住他吻了一下:“去吧,?路上小心开车。” 吴卫国跟杨问天商量,杨问天微微一笑:“我说过阿浩做事最有毅力,让他去吧,他能做到。”既然杨问天如此有信心,吴卫国就批了。 接下来的日子吴浩忙得不可开交,特别是晚上,每个晚上吴浩都在拆迁户家里做工作,到底要谈到几点,一点数都没有,吴浩平时根本没时间想夏维,但是每次当他签下一份协议,心情有所放松时,就会想和她缠绵。 于是好几次跟她约了,却最终没能见成面,因为两人说好,12点前夏维一定得回家,不能让等待变得无底限。这些约了又错过的夜晚,想到她一人年华正好,孤零零的在宾馆独守空床,最终未见夜归人,吴浩心头就一阵阵酸楚。转念又想到有一个女人,心甘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