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沙发上,在媚媚长久的吞咽爱抚后,吴卫国也进入了状态,此刻媚媚跪趴在茶几上,臀部翘起,吴卫国正在她体内抽/插着,每插一下,媚媚就淫/声叫/唤一声。媚媚叫得明显比钱素素有技巧得多,拖着长音“啊——啊——”的呻/吟。 杨问天久久的玩弄着钱素素,每次在她快要达到的时候停下来,换种手法继续挑/逗,钱素素体验过的男人虽然已经多得她根本数不清,但是从没遇到过哪个男人有丁点耐心,这么耐心又这么有技巧的更没遇到过,统统都是脱下裤子就干,提起裤子就走人的货色,加上钱素素还年轻,没有发育完全,所以她过去还没体验过高/潮,自然是被杨问天弄得脑子如一团浆糊,睫毛上沾满眼泪,气喘吁吁,嘴里无所不说,状如癫狂。 杨问天看看差不多了,从裤兜里掏出避/孕/套,给自己套上,然后翻身压住钱素素,一下子直捣黄龙。钱素素并不是很紧致,但是还是不失美好,并且热情足以弥补一切的不足。钱素素热烈的迎/合着杨问天的抽/插,这半个月来妈咪教不会的,现在已无师自通。 两人一起上下运动着。钱素素狂呼乱叫,20分钟后,钱素素忽然间屏住了呼吸,大眼睛如梦如幻,长睫毛不断颤抖,身体开始不自控的痉挛。 一阵得意涌上了杨问天心头,看着女人因为自己而满足无疑是男人最有成就感的事,得到的心理上的满足不亚于活塞运动的本身带来的生理上的满足,两者一起达到当然是世界上最满足的事情了,比如现在的杨问天,就抱紧钱素素,精/液喷/射而出。 钱素素大声喊着:“太爽了,今天老娘死都值了。” 杨问天还在兴奋后的绵软中,不由微笑了:“怎么,过去没有过体验过,第一次有感觉?” 钱素素诚实的大喊:“是,第一次,真他妈的爽翻了。” 杨问天笑,心情好极。他在床上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即使是面对购买来的女人也仁至义尽。杨问天温柔的继续抚摸着钱素素,让她慢慢平静,钱素素被这些前所未有的好待遇弄得脑子七荤八素,忘了妈咪一再叮咛过的,完事后要帮客人整理,争取留下好印象,指望他能下次再光临。 杨问天开始穿衣服,顺便看了一眼吴卫国。吴卫国天生异常的持久,所以现在还没完事,但是也快了,吴卫国正在发力猛撞,媚媚的喊叫声响彻云霄。 杨问天眼睛转到对面的沙发上,不由得一愣,顿时破坏了好心情。夏维安安静静的坐着,脸色平静,眼睛对着他们,但是目光涣散。杨问天心头剧痛:她根本就是在视而不见。 确实,夏维整个晚上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对周围一切都是机械的在反应,她的心里反复在想着一件事:他居然不知道,我误会他了。 三个月来的一幕幕涌上夏维心头,吴浩委婉的暗示,不明显的殷勤,羞涩的表白。 她一直以为他知道? ,其实公司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不过大家当她面不说而已。她以为他是色胆包天,连自己心狠手辣的姨父的女人都企图染指,没想到,他是真不知道,他是真的追求她,真的喜欢他。 吴浩年轻英俊的面容,羞涩温柔的眼神在夏维眼前晃来晃去,夏维发现自己比自己愿意承认的还要动心,这三个月来,她其实早已倾心,虽然她自己一直在克制,在否认。 但是知道他真心又能怎么样呢?她跟他之间有着永远不可逾越的鸿沟,而且她马上就要走了,离开这片伤心地,永远不再回来,在中国的一切记忆从此飞灰湮灭,连杨问天都不算什么了,更何况吴浩,他跟她其实都不能算熟识。 夏维轻轻叹息着: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夏维沉浸在无边的自伤悔恨中,满屋的呻吟喊叫她听而不闻:别以为说一句自己是因为年少无知,所有的错误就可以被原谅,命运会让你一天天偿还的,而且是本金加上利息。 吴卫国终于射了出来,定了定神,把自己连同避/孕/套一起抽出。媚媚赶紧回过身来,帮他清理收拾。 杨问天点点头:“快11点了,阿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