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这里了。 在妈妈离家去工作的时候,我也会试着翻找一些证据,九岁那年,我在妈妈房间中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立体影像盒子。我抱着万分激动的心情将盒子打开,也许是时间太久,盒子的能源已经快要耗光。在我将盒子打开之后,杂色的光线一阵断续的闪烁,我立刻将新提了起来,甚至不敢呼吸,虽然我明白气息根本不会扰乱这些光线汇聚成一个完整的影像。在闪烁了几秒钟后,光线终于稳定下来了,并最终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三d影像。这是一个穿着着军装的年轻男子,那个时候我还认不出他的军衔当然那也不是我关心的事情。那个由虚晃的光线形成的男人,嘴角噙着一丝笑容,因为是第一视角拍摄的影响,所以我有种他在看着我微笑的感觉。我看着他银色的发丝和水色的眼睛,又扭头看看不远处的镜子。是一个样子的……这个人一定就是我的父亲,可是,只有影像,根本无法确定他的身份。我仔细的查看了这个影像盒,终于在盒底那里找到了一个名字——雷纳德。只有名字没有姓氏。 其实只不过是得知了一个名字看到了一个模糊不堪的影像,但是这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完成了人生中最大的任务。卸下了肩头最大的重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心头很是轻松,甚至几乎都忘记了这件事情。因为在那个时候,我有了另外的苦恼。因为长相看起来有些像女孩子,所以再从开始上学之后,我便经常受到男孩子的欺负。妈妈曾经说过,等我长大了,就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了。但是我对她的话十分的怀疑,十四岁的时候,我进入了帝国为平民设置的幼年军校。在银河帝国,一个平民想要出人头地,除了进入军界,别无它法。在这个国家,金钱更改变你的生活,却无法改变你的低贱。所以,虽然我很想像曼森家的大儿子那样去技术学校学习,然后成为一个普通的机师,然后过上平凡而安定的生活。生活无忧,性命无忧。但是为了妈妈的期望,我还是进入了幼年军校。而在这里,我度过了人生中最为黑暗的一段时光,直到我的生命结束,我都没有从这份黑暗中挣扎出来。 古兰贝幼年军校是专门面向贫困的平民以及没落低级贵族的学校,平民和低级贵族的孩子在十三岁到十七岁内可以来这里学习,成绩最优秀的学生在毕业的时候会被推荐到德拉坎得星舰学院或者阿祖图兰士官学校。当然被推荐的数量相比起学生的总数来说十分的稀少,绝大多数学生最终将要进行考试来确定是直接进入军队,还是成为某些军官的预备副官。 在进入幼年军校的第一年,我一直被欺负,被同班同宿舍以及高年级的学生欺负。我拼命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壮,想要反抗那些恶劣的家伙们,但是依旧无济于事,即便是我在十五岁的时候已经能打败班里最强壮的男孩。我一个人,无法面对他们一群人。有一次,他们将我拖到器材室里,将我绑在平衡圈内,在将平衡圈的按钮打开并看着我开始转动后,便离开了。在平衡圈内,我看着器材室的窗户,看着阿斯切特恒星从天空正中央渐渐西沉到地平线,眼前的光芒渐渐的消失,景象也变得模糊不堪。在平衡圈里被旋转五个小时……如果是没有经受过训练的人,大概已经死掉了。即便是经历过严格训练的我,也开始已经感觉到了眼中的呼吸不畅,眩晕以及恶心的阶段早已经过去,平衡圈的下方已经遍布我呕吐出来的脏污。在最后的阶段,其实已经感觉不到有多么难过,因为神经似乎已经开始进入到保护状态,让人对于痛苦变得麻木。我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想弄死我,还是仅仅忘记了这件事。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有人打开了器材室的门,我隐约听到那人说了些什么,但是当时我的已经没有能力思考了。 将我从器材室的平衡圈内救出来的是学校的教官奥兰多,他负责我们体能的训练。他没有将我送到医护室进行救治,而是简单的利用器械旁边的辅助治疗设备给我进行了治疗。或许是平日的锻炼起了作用,虽然我依旧意识模糊,但是却最终挺了过来。但是当我真正意识清醒后,我发现自己赤(身)(**的躺在器材室深处的软垫之上,而奥兰多正坐在我的身边,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喃喃自语。 肢体的接触让我已经消失的恶心感再次的涌了上来,但是身体却无力反抗。 帝国的军队之中,女性的数量相当的少,只有在军官的阶层才会出现女性,并且大多数都是医护以及文职的军官。所以在军队底层的士兵之中有这种嗜好的人不少。而且在高层军官之中也有着这种传闻,更有传闻指出,某些高级军官会在选择预备副官的时候,特意在幼年学校中找寻长相清秀的男孩子。 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遭到这种对待。我宁愿被那些人打死,也不愿意受到这种待遇。所以,那天晚上,我逃离了学校,翻过学校高高的围墙,想要逃回家中。但是在半路上,就被学校的纠察队发现了。在离我家不远的巷子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