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什么大事儿。” 贺阎不以为意,申氏至多也就是去跟他那个不顾他死活的爹告状, 她还能怎么样? 赵宁煊看了太子一眼,还是决定不说了。这件事还是得让贺阎长个记性,可他如今还没有强大到让宁国侯忌惮的地步, 申氏那个贱妇回去说不定就会跟宁国侯告状…… 想到这里, 赵宁煊眸子一暗, 若是宁国侯当真的听了申氏的话,要来弄死贺阎…… 太子也如赵宁煊一般想到了宁国侯,而太子却不打算等宁国侯做什么,而是他准备先发制人,若要贺阎能好过,那申氏就不能留。 宁国侯要是脑子清醒的话,贺阎也不至于受这么多年苦。而申氏,是贺阎受苦的最直接原因,这个女人绝不能留。 兄弟俩此时奇异般的对上了眼神,明白了彼此眼中的想法。 太子立刻说道,“你们在东宫等我,我去一趟养居殿。” 贺阎何等聪明,当然知道太子此举是何意思,他心中除了感激,便是觉得自己简直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了。 曾经失去的东西,如今以另一种方式都回到他身边了。 赵宁煊往椅子上一躺,冲太子摆摆手,高兴地说道:“去吧去吧,我同贺阎在这等太子哥回来。” 太子见状笑了一下,带着人往养居殿去。 太子刚走,赵宁煊便幽幽的看着贺阎说道:“我想起来一件事儿,想问问你。” 贺阎手上拿着兵书,头也不抬:“别问,不知道。” 赵宁煊哼笑一声:“我都没问,你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你问什么我都不知道。” 贺阎和赵宁煊相处这么多年了,可以说大致上是了解了赵宁煊的性格。 若是什么正经事儿,他绝对不会这么说。一般这么说的,都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儿。 再加上,他今日同海宁郡主似乎有些逾矩,这破小孩脑子里说不定就是这种事儿。 赵宁煊哪能让贺阎这么躲过去,一个起身,飞快的抽掉了贺阎的兵书,盯着他,说道:“快说,你对海宁郡主感官如何?” 贺阎叹气,他就知道赵宁煊是一个这么无聊的人! 一把扯回了兵书,没好气的瞪了赵宁煊一眼:“别人的事管得多,先照顾照顾你自己。” “我又没有喜欢的小娘子。” 赵宁煊立刻就反驳,可他脑子里出现小令仪娇憨的笑颜,竟觉得很甜。 听到赵宁煊飞快的否认,贺阎嘴角一勾,继续翻看兵书,不打算理他。 赵宁煊才不会这么放弃,他道:“我听我母妃说了,海宁郡主也快到适婚之龄,说不定海宁王这次来给皇祖母贺寿还顺带相看女婿呢。” 贺阎忍不住了,抬起兵书就想敲一下赵宁煊的脑子,赵宁煊往后一闪,身手灵活的避开了。 “打不着~” 赵宁煊活像个皮猴子,不过是好看许多的皮猴子。 贺阎皱眉,直言道:“若有人拿令仪的婚事说笑,我看你要把人抽经扒皮。” “那是自然,娇娇的婚事岂能轮得到旁人置喙?!” 赵宁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贺阎开怼:“那你还说人海宁郡主?” 赵宁煊顿时哑口无言,也是…… 不过嘛…… 赵宁煊探究的看着贺阎,这人可从来不会帮别人说话呢。刚刚为了阻止他,还学会拿娇娇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了……啧啧,要说贺阎心里一点儿猫腻都没有的话,他可是半个字都不信呢。 但是,既然他不想说就算了。 反正距离能成亲年纪,还早着呢! 这边东宫赵宁煊和贺阎斗嘴,那边养居殿,太子已经把宁国侯的黑状都告完了。 圣上看着太子,看到太子一日比一日健康,一日比一日聪慧,心中的满足感难以言喻。 他又想了想,宁国侯的长子在太子身边,也该有个像样的身份。 “你觉得贺阎如何?” 圣上问太子。 太子没有很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