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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都有意戏弄他,将收势一变,李彬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剑尖直奔自己的喉咙而来。
  “啊——!”一声惊叫,李彬来不及躲闪,只好闭眼等死。
  想象中冰冷的长剑贯喉却被个温暖怀抱替代。
  李彬睁开眼睛,他感觉自己的眼角有些泛潮,背脊的衣物被汗水浸湿。
  “呛啷啷——”拔都将长剑往地上一扔,与李彬搂在一处,“你怎么这么胆小?”
  “我……”李彬后知后觉才感到后怕,他的鼻腔里甚至带了哭音,“我以为您要杀我……”
  “哈哈哈,我为什么要杀你?”拔都笑着用手指擦去他眼角的泪水。
  “我……我知道了你那见不得人的事,我以为你要杀我灭口……”
  “见不得人的事?你倒是说说什么事?”
  李彬闻言抹了把脸,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怒道,“您当我是傻子吗?我核了那么多遍军册和每月军需供给,你告诉我驻军只有五六万人,可你那些供给足够养近十万的兵。”
  拔都听后突然笑起来,低沉的嗓音透过胸腔传到李彬的身体,“我要是杀了你,上哪去找这么精明会算账的妙人。”
  李彬被这一下子吓得够呛,拔都扶他回帐里睡觉时他还是蔫蔫的。直到被人扒光了衣服,轻薄玩弄了好一通才羞恼地回过神。
  “你这人怎么乘人之危?”李彬以猫挠似的力道推拒道。
  两人在床上已不知光溜溜地打过多少次照面,了解对方的身体比自己的都清楚,拔都哪会不知道他只是面上害羞。
  “腰好了没?”拔都抚摸着他柔韧的腰线问道。
  “早就好了,老姜拿了药酒来给我敷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今天来玩个不一样的如何?”拔都餍足地揉搓他两团浑圆的**。
  (......见微博)
  不管骑马成功与否,都打乱不了李彬锻炼的时间与计划,他苦练了一个多月,原来白皙透亮的手掌被磨得通红且老茧丛生,整个人也晒黑了一圈。
  终于有一天他将拔都和昔班叫了过来。
  昔班头天晚上带着别儿哥和撒里达玩到深夜,正想着白天补眠,却被无情地从梦乡中叫醒,一脸不情愿地跟着大哥来到射箭的场地。
  听完李彬的解释,昔班差点没气过去,“你俩之间的事,叫我做什么!”
  拔都瞪了他一眼,抬高了嗓门问道,“叫你做个见证人,怎么?不愿意?”
  昔班莫名地觉得后背一凉,忙点头哈腰地笑道,“哪有哪有,我就是问问……”
  那边厢李彬已经摆好了架势,他今天为了射箭特意穿了身劲装,金色高挑的马尾束在脑后,提着弓往那一站,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可以了吗?”李彬问道。
  拔都点头答道,“来吧。”
  李彬双腿岔开,全身站得笔直,左手推弓,右手拉满,一松手。箭矢以雷霆万钧之势冲了出去。
  昔班跑过去检查,那一箭正中靶心不说,靶子背面还透出半个箭尖来。
  “嘿!中啦!射得真不错!!”昔班拎起那靶子给拔都看,“李彬可真行,竟真让他练出来了。”
  “哼哼!我是谁!”李彬嘴角都快咧到了天上,脊背挺得笔直笔直。
  “不错!”拔都虽只说了两字,可那真诚的饱含爱意的笑脸闹得李彬一个大红脸。
  “那个彩头……还算吗?”李彬将弓递还给他,满脸都是期待。
  拔都没有伸手去接,反而又推给李彬,“当然,我说话算话,而且你如此辛苦,这把弓就送给你,愿你以后遇到难事,想想练习射箭时的艰辛,便一切可解。”
  听说明天就要出门,李彬兴奋地无法入眠,在帐中走来走去,连带着拔都也没法睡觉。
  “明儿个出门我带点什么好?”
  “带你自己就好了,哈欠——困死了,你再不睡,明天连马都骑不动。”拔都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打个哈欠,眼皮直往下掉。
  李彬知道最近他在忙那些暗中招兵、造兵器的事疲乏得狠,于是乖巧躺到他身边去。草原的帐篷内并无大床,两人只能一同挤在一张塌上,身体自然而然便要紧贴在一起。
  “对了,我要穿什么衣服出去?”李彬搂着他的腰,小脸窝在他的颈窝里,“你给我买的那么多衣服我有的还没穿呢。”
  拔都斜眼瞧他,“你不说这个还好,之前那件白色睡袍呢?怎么不穿了?”
  “脏了!洗不干净!”李彬感觉耳朵尖有点发烫,上次之后,沾了许多黏腻洗不掉的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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