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悦清河:“啊!” 荀灌:“我现在要回去和父母说这件事。你们慢慢聊。” 荀灌转身要走,清河连忙跑过去,堵在门口,“不行,你今天从头到尾交代清楚,怎么才一会功夫,你就要和周抚成亲了?你不说清楚,我寝食难安。” 王悦短暂的震惊过后,立刻冷静下来,荀灌和他师出同门,都是在刘琨手下学武,一直把荀灌当成师妹的,就怕荀灌吃亏,说道:“灌娘,周抚求娶,是不是挟恩图报?为了那次宛城解围之功?周家的恩,你可以用其他方式偿还,我也可以帮你还,但是以身相许不可以。婚姻岂可变成买卖?” 清河一听,也是着急,“灌娘三思,外头热,你别头脑发热,你冷静下来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王悦道:“我这就去追周抚。一切还来得及。” 荀灌一把拉住王悦的胳膊,“周家若挟恩图报,早就派媒人去我们家提亲了。正因周访因门户之见而回绝了周抚求娶的请求,周抚才来娄湖找我……” 荀灌把娄湖下两人一起幻想未来的经过说了,“我觉得嫁给周抚是一举两得的决定,我能继续实现理想,也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共度余生,何乐而不为?” 清河惊呆了,问:“你喜欢周抚?你刚才不是还说把周抚当朋友吗?他是唯三的朋友。” “当周抚说未来我们第一个孩子叫周楚,以纪念我们初次在武昌见面的时候,我这里——”荀灌把清河的右手放在自己胸口心脏部位,“跳的厉害,我想我对他动心了。我有些喜欢他,如果嫁给他的话,我想我不会拒绝婚姻这种东西。” 荀灌例行公事似的讲述自己的心动瞬间,平静的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搞得 清河还是不敢相信,“可是你……你不像是你喜欢他的样子啊。” 荀灌镇定自如,那里有半点少女怀春的样子? 在清河两次恋爱的经验里,喜欢一个人就是在心里不停呼唤他为卿卿,喜欢得满床打滚,一日不见就想,见面更是心生各种非分之想,各种邪念顿生,简单的说,就是馋他,馋他的身子,也馋他的灵魂。 荀灌一副冷淡的样子,啥都不馋。 荀灌问清河:“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才像是喜欢他?” 清河瞥了一眼王悦,问道:“你……想不想,嗯,亲他?” 荀灌蹙眉,“亲他,亲那里?你说具体一点,人体有好多部位。” 王悦轻咳一声,说道:“我先出去。”女人之间的私密谈话,我还是别听了。 清河等王悦走出房间,关门,才低声道:“比如……嘴巴。” 荀灌舔了舔嘴唇,歪着脖子,像是回答一个甚是艰难的问题,“亲……也行。不亲……也行。为什么一定要亲嘴?其他地方不可以吗?” 清河说道:“脖子以下……就算了。脖子以上,你想亲他那里?” 荀灌眉头更深了,回忆案发现场,“他当时紧张的全身冒汗,额头的汗珠就像落雨,我实在无法下嘴,不想亲。” 清河问道:“那么……他亲你的时候,你是什么反应?是高兴呢还是排斥?” 荀灌:“他没亲我——那里都没亲。” 清河急的双手握拳,在脸颊边晃动,“他不是表白求娶么?他没亲你,只是光嘴上说?” 荀灌:“嗯。” 清河:“那手呢?他手上有没有什么动作……比如,抱你?” 清河扑过去,学着王悦的姿势,抱着荀灌的腰,还学王悦的令人沉迷、几乎能够溺死人的深情目光。 荀灌摇头,“没有,他其实都没有怎么敢正眼看我。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真心,我也能感觉到我的确对他动了心,这就够了。” 清河无语,看来是她自己见识太浅薄了。问世间,情为何物,每个人的感受是不是一样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