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话唠,绝对不会让她觉得尴尬没话题聊。 闲了俩人便如从前在冷宫一般,种种菜,做做饭,偶尔还可以去京城玩,保证让她生活的有滋有味。 花溪全程听着,没插话,别的不说,古扉是真的能聊,一个人可以从早上聊到晚上。 第二天继续,第三天依旧如此,到了第四天,一大早叫醒她,让她准备准备,要参加扶月的生辰宴了。 生辰宴在晚上,天刚刚黑,酉时的时候,实际上刚下朝,饭都没吃,古扉便已经急吼吼的让六善宫的过来,把做好的衣裳首饰等一应需要的东西准备好,让她换上。 花溪不急,吃了饭,继续练步,一直到了下午才开始安静坐下,让人涂抹胭脂水粉。 古扉被她磨磨唧唧的行为气的不行,在一边的椅子里歪歪扭扭坐着,怀里还抱着两只猫,了无生趣的仰头等着。 他比花溪期待,老早已经换好衣裳,装扮好,光鲜亮丽的站在花溪面前,花溪看都不看一眼,一点都不重视唯一一次俩人同席。 这确实是俩人第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平时花溪都缩在长明宫不出去,一点也不着急,宅惯了似的。 起初古扉觉得省劲,不用担心花溪出去乱跑然后不见,现在是想拉花溪出去,逛逛街,吃个饭之类的,花溪都不肯,好不容易答应一次,他这边紧张到不行,那边风轻云淡,懒得多关注一样。 古扉目光朝寝屋里的花溪看去,才刚抹胭脂水粉,离出来还早的很。 他忍不住叹息一声,满心满眼尽是怨念。 花溪有点过分,他千方百计想告诉大家,花溪是他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所有人都要尊她,敬她,她倒好,不情不愿似的。 古扉抱着胸,越想越生气,实在气不过,索性丢下猫,站起来几步走到花溪面前,掀开衣摆,给花溪看腿。 花溪从镜子里瞧见了,难得给个眼神,问他,“作甚?” 古扉语气不满,“我夹板都拆好了,你怎么还这么慢?” 为了今天好看点,跟花溪郎才女貌,他容易吗? 花溪怎么做的,拖拖拉拉一直整到现在,衣裳没换,头发也没扎好。 花溪嘴角不自觉勾起,“知道了。” 古扉满肚子怨气这才少了些,被花溪那个笑容倾倒,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看着,不知不觉心情都平静了下来。 花溪很漂亮,他一直都知道,是那种天山上的雪莲一般,干净纯洁,不染一丝尘埃。 那是平时,今儿换了一身装扮,衣裳是隆重华丽的,发饰精致漂亮,衬托着她少了点冷,多了些艳。 古扉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花溪身上,许久都挪不开。 花溪已经全部弄好,挑着眉问他,“还走不走?” 古扉这才想起正事,连忙站起身,一瘸一拐坐进另一个轮椅里。 他的腿还没好全,不易行走,第二,御花园有点远,等到了地方再下来不迟。 当然如果花溪不愿意走路的话,他便陪着花溪坐轮椅便是。 花溪确实懒得走,所以这一程都靠轮椅,到了御花园内,依旧让人推着。 她坐轮椅,古扉也只是理了理衣裳,跟着坐。 他是皇帝,能迟到,别人不敢,御花园已经人满为患,很是热闹,元吉通报一声,百官齐跪,两把轮椅被人推到上位,古扉才出声,“今儿的角儿不是朕,是朕的皇姐,众爱卿无须多礼,都坐下吧。” 众人这才依言,纷纷跪坐于地,地上铺了软垫,冷不着,膈不着,身上没毛病,倒是心中略有些疑惑,目光纷纷望向皇上旁边的女子身上。 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人?他们竟毫无察觉,一无所知? 他们在打量花溪,古扉便打量他们,眼珠子在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