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后的擅闯就是骚扰。 太后为什么要去骚扰花溪? 关系很好吗? 古扉突然愣了一下。 他记得太后曾经找过他好几次,每次都是打听惜花的下落。 惜花就是花溪的化名,她在杂役处时用的就是这个名字。 那时候他以为俩人就是普通的姐妹关系,或是主仆关系,抱着无所谓的态度随口打发了。 现在想想太后喜欢玉器,到处搜集,自己又不戴,更像是为别人搜罗的。 只有花溪的空间那么缺玉。 花溪来宫里的消息刚传开,便火燎火燎的赶来,莫不是她俩关系不一般? 不一般花溪还会避着? 太后做了什么对不起花溪的事? 没理由啊,如果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还有脸来吗? 古扉在心里算了一下,那时候太后已经十六,花溪才十四,花溪养不了她,这层关系剔除。 当时花溪是一身太监服,一直女扮男装,关系着身家性命,花溪又是谨慎的性子,应该不会告诉太后她的真实情况,要不然太后也不会每次都叫惜花,不叫花溪。 一个太监,一个嫔妃,能有什么关系? 说没有关系吧,太后又对花溪这么上心,不像普通朋友和主仆关系,那还能有什么关系? 古扉想到什么,陡然站起身。 难道是——男女关系? 花溪一直女扮男装,所以太后以为她是真太监,太监也算男的,于是喜欢上她? 不可以! 古扉蓦地丢了锤头,转身想去找花溪质问,为什么从来没听她提起过这号人? 走到半路,又冷静下来,花溪教什么朋友是她的自由,他没资格管,“花溪喜静,不爱被人打扰,从今天起多派些人拦在门外,无论是谁,就算是太后也不能进来知道吗?” 晓得元吉做不了主,特意强调,“太后若是不听,叫她来找朕。” 花溪不想见她,他还能客气? 元吉领命,“奴才保证不放过一个苍蝇。” 古扉气缓和下来,正打算回去继续修他的架子,冷不防听到拐角有人说话。 “那个新来的可真烦,腿都瘸了还不老实待在房间,瞎跑害咱们挨骂。” “就是,皇上看在她的养育之恩上,开恩让她留在宫里,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蒜了?” 那俩人从拐角里走出来,还待再说什么,突然面色大变,连忙跪了下来,“皇上饶命,奴婢是无心的。” “无心的?”古扉脸上阴沉,“无心的就可以在背后议论主子?” 他气上心头,猛地一脚踹过去,从侧面将并排跪在地上的俩人齐齐踹倒,“包你吃,包你喝,领着朕发的月例,就这么中伤朕放在心尖儿上的人?” 他气的肺都要炸了,“我平时一句粗话都不敢讲,你们居然敢骂?” “元吉!”他吼了一声。 元吉连忙站出来,“皇上您吩咐。” “拖下去打五十大板!不,打八十!”五十太便宜她们了。 元吉了解,手一挥,带着几个人把那俩人押了下去打板子,那俩人还敢大喊‘饶命’,哭声震耳欲聋。 “再哭再吵加三十大板。” 元吉让人把皇上这句话传递过去,那边才消停下来,古扉这边也稍稍安静了一会儿。 还是没有完全缓过来,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居然会有人不喜欢花溪?还背后议论她,简直不可理喻。 花溪明明是世界上最好的。 第176章 同病相怜 古扉架子磨不下去了,满脑子塞的全是这件事。 为什么会有人不喜欢花溪? 再不济也应该只是怕她而已,“为什么说她坏话?” 他不小心嘀咕了出来,被元吉听到,元吉犹豫了一会儿道,“因为她们不知好歹?” 古扉目光落在他身上,“怎么说?” 元吉想了想道,“花溪姑娘不爱人伺候,不知道省了她们多少劲,少跑几次腿?花溪姑娘食量小,一日多餐,吃不完,不全都便宜了她们吗?” 皇上特意叮嘱过的,花溪姑娘躺了三四年,胃不好,一天三餐要分成五份,一次只吃一点,剩下的都是别人的。 他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花溪姑娘从来没打骂过她们,也甚少使唤她们,能伺候这么好的主子,是奴才们修来的福分,抱怨的人可不就是不知好歹?” 古扉被他说服了,“这么说不是我家花溪的原因,是她们自己的原因?” “可不是吗?”元吉附和,“有些人就是这样,你对她们再好也没用,没长心,还觉得你对她们不够好,要掏心掏肺,时时刻刻赏银子才叫好。” “那么过分?”古扉惊呆了,身边好像没有这种人。 “皇上不知道,”元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