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找借口,她想看就给看的吗?” 很久之前花溪还是器灵的时候,告诉过他原文里的事,在原文里,唐婉想要他,被他数次拒绝,找各种借口,被唐婉怀疑不举,还找人查过他的过去,然后找他对峙。 在原文里他也确实有心理阴影,得亏唐婉大气,没有计较,如果是个小气的姑娘,说不定会跟他掰。 总之花溪告诫他,上辈子的事是上辈子,这辈子绝对不能那样,心上人想让他脱衣裳,他就脱,心上人想要他,他就乖乖躺好完事。 花溪扶额,“我说的心上人,是你将来的媳妇。” 他可能连心上人是什么概念都不了解,就乱说话。 “都是搁在心尖上的人。”古扉不以为然,“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花溪想跟他分辨一下他俩的关系,和夫妻关系,张张嘴,又泄了气。 其实她也不知道他俩这样算什么关系? 亲情吗? 似乎不太像。 “你就说你想不想看吧。”古扉抓住重点。 花溪掀了掀眼皮,“不想。” “撒谎。”古扉瞪她,“你都因为这事生了我多少气了?” 他为啥给花溪看,还不是怕花溪就是那个小气的姑娘,会因为这事跟他掰吗? 所以花溪想怎样就怎样,反正以前她还是器灵的时候,每次在空间里就算不给她看,也全被她看完了,看一次是看,看两次有什么区别吗? 关键不给她看,她会生气。 以前他不是完全确定器灵就是花溪,只是个猜测,所以不给看,现在这副壳子里的人就是花溪,那必须给看。 花溪有些无奈,“我从来没生过气。” “你又骗人。”相处了那么久,古扉已经看透她了,“你每次生气都不说出来,跟我冷战到底,我不找你说话,你就不找我,真以为我感觉不出来吗?” 花溪手底下一个没分寸,摁重了,古扉倒抽一口凉气。 “看吧,”花溪挑眉,“不能乱说话,遭报应了吧?” 古扉“……” 瞧了瞧她手里的棉棒,将接下来呼之欲出的一大堆话憋在嘴里。 人在她手里,不能不低头。 他没动静,花溪这边也安静下来,轻手轻脚给他涂药,已经抹了两三遍,再上最后一遍,膏药是黑色的,一股子浓浓的药香味,抹完要用纱布包一圈。 包的时候让古扉坐起身,抬起一只手臂,她绕过他半个肩膀,来回缠一圈,包后面时还好,包前面时要看着伤口位置,不可避免会离古扉很近,一次倒也罢了,两次三次,三次五次都这样,花溪招手让元吉过来,“你来吧。” 元吉正要跑来,被古扉瞪了一眼,古扉瞪完回头瞪花溪,“以前都是你给我缠的。” 他小时候练武,经常受伤,每次都是花溪给他擦药,包扎。 “你那时候还小。” 古扉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和以前的区别,理直气壮道,“那又怎样?” 花溪不理他,纱布一丢,爱谁谁。 古扉接过缠了一半的纱布,还不让元吉代劳,自个儿缠。 他笨手笨脚的,自然缠不好,反而把先前花溪缠的那部分给解开了,药膏黏的到处都是,手上,胸膛上,不小心还摁到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直呼她冷血。 “是不是我长大了,就不是你的小宝贝了?” 小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