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床,退无可退,只能绷紧肌肤,吸紧了肚子。 因为花溪挪动不方便,手上也没太多力气,擦洗的很慢,隔一会儿还要休息一下,元吉瞧皇上颇受折磨,自告奋勇帮忙擦下面的,花溪只要顾着上面就好。 如此还可以给皇上分神,甚好。 花溪同意了,她与元吉一人拿了个夹子,花溪洗伤口,元吉洗血迹,花溪这边是疼痛的主要地方,所以每次她动手,元吉都会提前转移皇上的注意力。 本来是暖心的举动,愣是被古扉挑出了毛病,“你就不能轻点?疼死我算了。” 花溪倒酒的时候,元吉又挨了骂,“你怎么不干脆杀了我得了?” 花溪撒药的时候,元吉再次中招,“下手这么重,想去杂役处干粗活吗?” 花溪塞棉花的时候,古扉终于不动嘴了,改动腿了,“明天就收拾你的行李去杂役处住两天吧。” 不然他都认不出谁是他的主子,才见花溪一面就向着她,想造反吗? 元吉心里委屈,但是他不说。 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伺候皇上了,晓得他喜怒无常的小暴脾气,经常自己的原因,怪到别人头上,这次索性别人的原因,怪到他头上。 明明伤口由花溪清洗,疼都在她那边,他这边洗的地方连破皮都没有。 皇上与那人打斗时他瞧着呢,身上没受过伤,就最后要给敌人致命一击时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突然收了剑式,要往回退。 如果没有这出,皇上早就胜了,不受伤,他也用不着忍这气。 皇上老说他有两幅面孔,经常对着别人和对着他不一样,其实他自己也是。 看,这不就舍不得数落花溪姑娘,把责任全推在他头上了吗?他太冤了。 花溪注意力一直放在古扉胸前的伤口上,没留神他俩什么情况,安安静静剪了纱布,盖在伤口上。 要缠外纱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从刚刚开始到现在,古扉一直都坦露着胸膛,没有避开她。 ??? 不保守了? 以前看都不让她看,小时候是,长大了她连身体都没有,还防着她,仿佛她是个色狼似的。 终于意识到她不会垂涎他的美色了? 古扉确实很好看,受了伤,面色苍白,一头黑发散在床上,手因为攥紧了软绳,勒出了红痕,更添了几分阴柔的美。 但是花溪太了解他了,从小养到现在,几乎可以说看着他长大,怎么会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诚然古扉与她做了原文里的动作,不过他估计还以为是类似于亲情的那种吧。他本来就分不清什么是友情和亲情,没人教他,几年过去了,他还是不懂。 开窍的太晚了。 花溪拉住纱布的两角,在胸膛正前方系了个蝴蝶结,算是彻底包扎好,不需要再绑着他,顺便把里头那根软布解开,元吉解外面的,一齐放他自由。 古扉一双手像是被人□□了似的,‘啪’的一声无力的垂了下来,人也没走,疲惫的闭上眼。 他太累了,方才在车上就忍不住想睡,让他睡吧。 花溪挪了挪身子,打算下来睡隔壁,刚动了两下,被古扉攥住手腕,“你别走,我走。” 花溪这个样子,还不如受伤的他来得精神,古扉勉强坐起身,简单理了理衣裳,抬脚朝外走。 花溪目光放在他身上,“你行吗?” 方才手上几乎没什么力气,挣扎都挣扎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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