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疼,便索性往床上一躺,无赖道,‘我累了。’ 花溪就会很无奈的接过药,撸起袖子给他上,有时候疼的身子缩起来,不想上,会被花溪强行掰开,控制住手脚直接抹。 古扉双腿交叉,呈现躺着盘腿的模样,嘴角带着笑,道:“花溪以前就骗我这样,然后用膝盖压住,我就动弹不了了,她再给我抹药。” “下手特别狠,嗖嗖几下弄好了。” “她说长痛不如短痛来着。” “她可真坏。” 古扉歪头去看隔壁,很奇怪,猫儿好像怕她一样,都不过去骚扰她,就在他身边虎视眈眈盯着。 他生气了,当着它们的面,给自己胸口倒井水,擦洗一遍后倒药酒,然后撒药,最后剪了两块纱布,把胸口两点遮住,包上大纱布,绕整个胸膛一圈,裹得严严实实的。 几个小奶猫气都泄了,古扉得意的换了套干净的亵衣,有劲了。 起来给自己做饭,顺便倒了点热水兑在小碗里,搅拌搅拌把猫抱过来挨个喂。 开始死活不喝,可能没喝过这样的奶,不知道明生怎么喂的?后来拿了个勺子,直接塞进嘴巴里才完事。 一只喂完又喂了一只,五只都喂完后累出一身汗。 他随便拿了条帕子擦了擦,吃完饭,抱了壶果子酒颓废的喝着。 【怎么了?】明显感觉他不对劲。 “没什么。”古扉没说实话。 他不说,器灵也大概了解了,毕竟也是一起生活了五年的小伙伴,【是因为不能找朋友畅快聊一聊吧?】 每次都这样,一旦意识到自己很弱小,就会很难受,然后憋屈小几天,丧的不要不要的。 “有那么几分原因。”他伸出腿,踩在墙上,亵裤宽松,滑下来,露出一条白皙光滑的大长腿,“不全是。” 【还有什么?】真没想起来。 古扉灌了几口果子酒,语气沉重问,“你有没有觉得我和父皇越来越像了?” 他很难过,“我们都藏在暗处,都善用阴谋诡计,都那么坏……” 【不一样。】器灵打断他,【你和他不一样,他好人坏人都害,对于好人来说,他是坏人,对于坏人来说,他还是坏人。】 【你对于坏人来说是坏人,但是对于好人来说是好人,这就是你和他的区别。】 古扉摇头,“我和他其实没什么两样,这件事良太妃明明是无辜的,但是却掺合了进来。” 【她只是这件事无辜,旁的不无辜。】器灵怕他钻牛角尖,极力劝他,【她能教出这样的儿子,你敢说她无辜?】 【她一路爬上来,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原文里女主也成天被她欺凌,还跪掉过孩子。】 【那个孩子才是真正的无辜,女主也是无辜的。】 【良太妃和古螓都该死。】 古扉还是提不起兴致,“我知道她不无辜。” 他做之前调查过,良太妃可不是什么善茬,杀过不少人,并没有觉得她无辜,只是…… “我怕我以后会做出类似的事,那个人有可能很善良,很无辜,完全没有参与,但是我为了大义牺牲了她。” 【没有那种可能,我会盯着你的,时时刻刻,你不会有机会做那种事。】器灵语气很肯定。 M.weDaLIaN.coM